饶命,小的也是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种事,只求大人饶小的一命!”男人躺在地上,双腿蜷缩,一只手抓着另外一只受伤的手,不停的哀求。
“袭击上级,此为何罪?”千夫长走到男人身旁,捡起他掉落的刀,在男人身旁缓缓踱步,他用毒蛇一般的眼神扫视周围的每个人,像是在质问他们,电光火石间,千夫长手起刀落,斩下了男人的头颅,卧龙山旧血未净,又添新血。
“也是死罪,当斩,”千夫长淡淡的说着,好像他刚刚斩下的不是一颗头颅,只是凭空挥了一刀而已,“现在,我想你们知道你们该去干什么了。”
无形的威压在人群中爆炸开来,人们争先恐后去拖动那些刚刚他们厌恶的尸体,生怕落后一步脑袋搬家的就会是自己。现在他们都明白了,违抗军令,就只有死路一条。
“剩下的人继续前进,日落之前,务必扎营,修好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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