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兵犯边境,颇有微词。
她是日防夜防,还是没能将儿子看住,眼下可怎么办才好,把这位太妃娘娘给愁的。
晋王站在边城的城墙上,俯视下面的车水马龙,城内的百姓,为了一日的生机正在忙碌奔波,晴儿从城墙的一边走过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知我者莫过于娘子也。”
“边城的景色不错,慕青他们该回去了,我们要回去吗?”85
“嗯。”
“那北国若是将粮草及时供给,墨国这场战争是不是还要继续?”
晴儿眉峰紧锁,老百姓的日子就难熬了,北国与墨国虽然实力悬殊,可若是墨国拼死一战,只能是两败俱伤,哪边也捡不到便宜的。
“是呀,娘子考虑的甚是,可若是北国野心勃勃的皇上,成了先皇,那么这个国度是不是就要安分几年了。”
“这个主意不错,可惜北国的皇宫戒备森严,岂是我们想要刺杀,便能成功的。若是一定要这样去做,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晴儿容颜绝色,清丽胜雪,声娇如燕,婉转似莺,让晋王更加舍不得撒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抱着晴儿下了城墙,直接上了马车。
“娘子,给母后送去的药早就到了,等我们回到京城,母后的毒素或许就解除了,母后就再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
“这件事情本就是水到渠成,说说,你准备如何让北国换个储君?”
她含笑娇嗔,语气柔媚,晋王看着心猿意马,将晴儿放平,俯身上去,晴儿起初推搡他几下,慢慢就随了他的心愿。
慕青与战王闲散的骑马,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军营,上官将军去巡视,并未在营帐之内。
倒是与墨卓涵不期而遇,两边互相见礼:“末将在京城久闻战王的丰功伟绩,心中敬仰不已,今日终于得见真颜。”
战王不喜欢虚伪客套:“你我是堂兄弟,亦算一家人,日后不必这么客气,称呼七哥即刻。”
墨卓涵目送两人远处,闪到帐篷的侧面,流珠木木的看着他:“世子,您交代的事情,奴婢不能如愿帮您办妥,还请责罚。”
流珠这些日子静下心来,想了很多,喜鹊总是旁敲侧击的点醒她,报恩有很多种方式,这种极端的还是算了吧。
“井皇叔这次并未前来,你的任务暂时搁置吧,还有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流珠面色娇羞,声音低哑:“好了很多,劳世子惦念。”
暗一跟着喜鹊躲在草丛里,恨不能上前将流珠打醒,这个丫头,人家都利用你到这个份上,你还是执迷不悟,正如小姐所言,流珠这丫头是陷进去了,被墨卓涵吃的死死的。
看着两人走远了,暗一将喜鹊带出草丛,“流珠是大人了,有自己的心思,我们即便恨铁不成钢,也要人家领情才行,日后管好我们的事情就行了。”
暗一还有一种担忧,喜鹊管得太多,引起墨卓涵的不满,他会不会对喜鹊动手。
“你虽然是王妃的贴身丫鬟,一般人没有胆子动你,可墨卓涵这个人猜不透,藏得太深,你要小心些。”
喜鹊经暗一提点,心中惊慌,好在“悬崖勒马”,及时醒悟了。流珠不会加害她,若是被墨卓涵惦记了,还真不好说。
冉青坐在空旷的草地上,仰望星空,呆愣愣的眼神,脑子里全是与哥哥在一起的画面。
这次北国派人去追杀慕青,他是知情的,可是却不曾想办法通知哥哥,他心里侥幸的以为,战王会在慕青身边拼死护卫,但是墨国的那些侍卫,也能抵挡一阵儿,绝不会轻易让北国的刺客得手,就如当初他们来墨国的途中,战王不是就将北国的刺客解决掉了嘛。
他一遍遍的自责,不该袖手旁观,大错已然铸成,再不能回头了,悔恨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落下来,他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