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毒针杀人,医毒不分家,他可以是大夫,也可以是侩子手。
对他来说杀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活人的心。
一群蓝衣袍暗卫隐去身影,藏在暗处。
萧翊在前面带队离开,身后的尸山矗立在寒风飘雪中,路上的雪地被染红,街道上渐渐有了一些声响,只见人们打开窗户偷看,结果看到一座尸体堆起来,如高耸的小山丘时,吓得他们脸色发白,背后冒出冷汗,各个慌慌张张的关上窗户,抖着身体躲进被窝里,家人询问什么都不回应,嘴里只念着死人了死人了。
萧翊直接带人到了谢府尹的大门,只见大门紧闭,他便使出七成内力,一阵巨风把谢府尹的大铜门都吹倒了。
“杀!”他冲进谢府里,在他一声命令下,十来位蓝衣袍的暗卫再次从天而降,把正冲出来要跟他拼命的官兵吓得一个踉跄,有些跌坐在地上,有些兵器都掉在地上,神情恐慌。
蓝衣袍暗卫所到之处,皆留下一摊血迹和一具尸体。很快他们就解决了二十来个官兵和三十个谢家护卫,并捉来谢府尹和他的父母家人。
“饶命啊!饶命啊!钦差大人!我犯糊涂了,我该死我该死!求您饶了我家人,我上老下有小,他们是无辜的,这事是我的错,要杀要剐,我全凭您做主!求您放过我父母双亲和孩子。”
谢府尹不过三十岁出头,的确是很年轻。身后跪着他父母和他妻主孩子,衣裳凌乱,可见刚才他们反抗了。
“饶命啊!求钦差大人放过我们……”
“求您了,饶了我们一命……”
谢府尹的父母痛哭求饶着,他们都觉得只要还有命在,就不怕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可是这个钦差大臣手里握着他们的性命,随时可以夺去他们的性命。
刚才他们又派了那么多杀手行刺他,这时肯定会记仇,心里想着血洗他们谢府,毕竟他手上有皇帝赏的尚方宝剑,可以随时随地杀人,也不用被追责。
“谢府尹罪大恶极,贪污受贿,刺杀钦差大臣,罪大恶极,就地斩立决。念其孝心可嘉,留其父母亲人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押入牢房,明天等候发落。”
萧翊直接当着谢府尹的家人面前,拔出尚方宝剑,精准无误地割破谢府尹的喉咙,鲜血飞溅几米外,他痛苦地捂着破裂的喉咙,倒在地上抽搐。
此刻场面血腥恐怖,让他的家人各个脸色又青又白,惊叫连连,他的父母直接被吓晕倒在地上,而他的妻主捂着孩子的眼睛,用着充满恨意的眼睛怒视着萧翊。
“押入牢房!”
“诺!”几名暗卫押着谢府尹的家人离开,剩下几个暗卫打扫满地的尸体,冲刷地上的鲜血。
萧翊当晚住在谢府,又处理了两三个贪官,提拔了几个有才识且负责任的官员。
第二天清晨,凌忆琛穿上防护服就去了隔离所看望病人情况,虽然药方下达了这座城已有五天,但他不看到真正的情况是不放心的,就怕病人不按医嘱服药,也怕官员不作为。
隔离所是征用的几间客栈,附近一条街都是这样的客栈酒楼饭馆。
他看着情况还算秩序井然,心里放松了不少。病人和大夫都戴了口罩,有人正在用艾叶熏屋子,一切都往着好的方向前进。
他询问了几个隔离所的大夫,慢慢了解了更多。药方传到他们手上,他们就立刻煎药给病人服下,每日观察,做笔录,发现病人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虽然还没完全康复和出院,但死亡人数逐渐减少。
他们以为药方是他发明的,尊敬着他,崇拜着他,和他交流心得。
他没有解开这美丽的误会,由自己顶了安婧语的功劳。这是钟离华森的意思,为的是保护安婧语,现在的她还不是时候在全国人民面前暴露太多,等到国家安定了,再慢慢告诉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