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火辣辣的疼!
身子一沉,落在地上,同时挥剑一扫,劈下几人后,一摸耳朵,发觉没有流血,不由松了口气。
原来那耳边一疼,竟是因那一箭射来,力道极大,带起的劲风所致!
不过此刻沈渊已是顾不得其他,紧接着又是纵身一跃,一脚飞踹,夺下一批马来,横冲直撞,北冥剑左右挥砍,冲向这鞑靼大旗!
钟不负一见沈渊如此,也发了狠,也不管身后紧追的溪老大,脚下一轻,竟是原地留下残影,再一瞧去,只见钟不负亦如沈渊先前一般凌空跃去。
远远望着那鞑靼大将前方几名壮汉张弓搭箭,瞬间那箭矢连发,皆朝钟不负射来,不过那钟不负比羽箭还快!那箭矢一至,钟不负连踩敌兵,于空中连连挡下三支箭!
不过还有三支紧随其后,只瞧钟不负凭空再跃,连踏三下,竟然踩着那三支箭矢借力腾空又行丈远!
一落地,钟不负两柄短剑左右翻飞,龙尾杀招招刺向敌人要害,皆是一招毙命!
此时溪老大已被甩下,情急之下,溪老大忙喊道“鹰王、铁手快去保护将军!”
宁铁手离鞑靼主将最近,而鹰王轻功最好,眼下唯有靠他二人挡下沈渊与钟不负!溪老大心如明镜,倘若主将被杀,大旗一倒,军心涣散,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鹰王早已来追沈渊,只是沈渊轻功也不算差,早就甩下鹰王一大截,而此刻又夺了马,不管不顾的朝着大旗冲杀过去,眼瞅着便冲出骑兵阵,一旦碰上步卒,以沈渊的本事,无异于猛虎入羊群!
如此情形依然是迫在眉睫,鹰王亦夺下一匹马来,奔向沈渊。
而此时沈渊距离大旗愈来愈近,另一边钟不负亦是逼近鞑靼大将。
宁铁手早便听见溪老大喊话,不过赵汗青却不给他退走之机!
赵汗青时而横扫,时而直劈;时而斜抹,时而上挑!那刀随身转,攻守自如,刀光中含着掌影,叫宁铁手应接不暇!
宁铁手心下骇然,赵汗青竟是刀刀都冲他的软肋而来!
他这一身功夫全仗着登峰造极的一双铁掌,刀剑不入,碎金裂玉!然除了这一双手,身上其他的地方便入常人一样,绝计接不住一刀!
况且这刀法刚劲猛烈,却不失变化机巧,刚中带柔,宁铁手惊叹赵汗青不仅内力雄浑,而且武功更在他之上,早前在平阳府,还以为也不过是与溪老大平手,但如今看来,五十招之后,溪老大绝对会败下阵来!
看着赵汗青,宁铁手这才反映过来,原来三人之中,赵汗青武功最强!
于是乎两手连连抵挡挥来金刀,更不敢又一丝疏忽,只是边退边问“你这是什么刀法?”
只见赵汗青忽然腾起,一记白虎跳涧,猛然朝宁铁手劈下!
那一瞬间,宁铁手只听赵汗青喊的一句“死在我‘五虎断门刀’之下,你可以瞑目了!”
那一瞬间,宁铁手真的感觉大势已去,连眼睛都闭了起来,忽然许是心底那求生之念实在顽强,宁铁手双目猛睁,两只铁手猛然一合!
只听“铛”一声金铁相碰的声音,竟是将赵汗青的虎首金背刀牢牢箍住!
赵汗青也是一惊,不过这一刀劈下,虽然刀已是再不得进,但这一招蕴含之内力,也足以叫宁铁手身负重伤!
果不其然,一个呼吸之后,便瞧宁铁手噗通一声单膝跪在地上,再是站立不住,但双手依然紧紧箍着刀身,不敢轻放!
溪老大见宁铁手不敌赵汗青,急忙冲来相救,斩马刀挥舞生风,只怕宁铁手有甚么不测!
“放手!”
赵汗青大喝一声,一道内劲传入刀身,猛地一震,宁铁手再撑不住,手一松,便瘫倒在地上。此时溪老大也赶至,横刀相向!
赵汗青盯着溪老大道“当初叫你们不得再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