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魔。正邪一念,所谓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青松道友,你着相了。”
一番话,说得青松真人哑口无言,不逆禅师更是沉思不语。白鹭师太正要说话,便听昆仑派莫问空冷笑一声,也说道“海觉大师仁慈为本,不愿与尔等撕破脸皮,这才苦口婆心劝说,可我昆仑派可不是修佛修道的人。”
晓月道姑道“莫问空,你待怎的,莫非是要与我峨眉一决高低么?尔等七人是不将我峨眉派放在眼里罢!”
莫问空只觉可笑,道“夜郎自大,你还真当你们四个是个角色?别人惧尔等三分,我昆仑七剑就是不将你四人放在眼中,你能奈何?”
青云子见此情形混乱,怕一发不可收拾,只问向莫问空道“莫掌门,不知我峨眉如何得罪,何故咄咄逼人?”
莫问空斜眼道“如何得罪?你峨眉派分明是不将我昆仑放在眼中,若非少林武当在此,只怕峨眉派都该自诩天下第一了罢!”
听罢莫问空此言,青云子岂会不晓得是四老狂傲不逊所致?
见青云子面露责备之色望向四老,莫问空接着又道“七大派平起平坐,但向来以武当、少林执牛耳,我昆仑派与崆峒派恩怨未了,何时轮到你峨眉四老在此叫嚣!”
峨眉四老如此狂妄,的确早已引得众人不忿,就连谭真智也有些看不下那般倚老卖老的模样!
只是四老与玄虚道长同辈,总归是要给些面子,若非莫问空忍耐不住,出言喝止,只怕这所谓的屠魔大会便要成了一处笑话罢了!
白无影还在擂台之上,微微拱手道“还请四位前辈下去歇息!”
若是平时,以骆飞云的性子,听了白无影擅自主张得罪武林前辈,恐怕还要责怪白无影,而眼下崆峒山下一来需要上下齐心,二来毕竟自己身为主人家,又怎能让别人在自家地方大呼小叫,岂非叫天下武林看轻?
故而闭嘴不言,居高临下看向四老。
四老没想到会是如此情形,脸上有些挂不住,正是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青松真人见此时沈渊走至铁笼跟前,眼珠一转,指着沈渊同众人道“我四人受托看守剑奴公冶和,眼下倘若其恶徒劫人该如何?海觉大师称此人磊落,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四人如此厚着脸皮在这擂台之上,正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只要此子不在此处,我等自然也能放心离开!”
这一番话任谁都听得出来,其实是青松真人给他们四人找了台阶下,只是不予拆穿罢了。
此时柳四娘不声不响,看了眼白无影,白无影似有所感,与其对视,只见柳四娘微微摇头,目中含冤,白无影顿时明白柳四娘与天罗帮毫无瓜葛,只是事不由人,白无影叹息一声,看向那骆飞云,暗道“掌派耳根软,只怕柳姐姐百口莫辩呐。”
柳四娘也看得出眼下并非将天罗帮一事公之于众的良机,当即与林月瑶道“咱们先往一旁罢。”
林月瑶苦笑道“师父,哪里还有我等一席之地?”
柳四娘抬头望向崆峒派,那目光闪烁,心境复杂,轻叹一声,随即便领着林月瑶走向虎啸堂旁边空地上。
再瞧沈渊蹲在笼前,看着公冶和。
此时公冶和正是犯着疯病当中,目中满是惊惧的盯着沈渊,只听沈渊轻声唤了一声“师父!”
公冶和毫无反应,身子又缩了一缩,低着头时不时瞟一眼沈渊,让人瞧着可怜至极!
沈渊抬手抹了抹眼睛,又绕到跟前,不管公冶和躲闪,胳膊伸到最长,终是扯下其口中的烂布,遂又指着自己道“师父,是我啊,我是沈渊,渊儿啊!”
一听沈渊之名,公冶和身子猛地往前一窜,随即却又缩了回去,摇着头,嘴里咕哝着“休要骗我,那臭小子才六岁罢了,岂有这么大!你不是!你不是!渊儿,渊儿在哪呢,渊儿”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