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泥有些类似的高性能炸药中后,卷福后退了几步,而后突然加速,只是在墙上蹬了一下就跃到了大门的上轨道边,将炸药粘在轨道旁的天花板上后,卷福跳了下来,众人躲到了十多米外。
“该死,我忘了插线了。”卷福看着被自己缠在了手腕上的引爆线有些无语。
汪凌拉住了她,从枪套中抽出了黑鲨抬手就是一枪,十分准确的命中了雷.管。
两声爆炸几乎是同时响起,那炸药体积虽然不是特别大,其爆炸力却是tnt的数倍,尘土飞扬间,那扇大铁门开始缓缓的倾斜,随后一声堪比爆炸的巨响,铁门直接就把轨道坑的一侧给砸塌了下去,就连躲在远处的几人都感觉地面有些晃动。
“你来了。”
??
刚迈上楼梯的第一阶,众人忽然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每个人都警觉的准备好了自己的武器。
“上来吧,就我一个人。”
说话的人听上去有些虚弱,好像快断气了一样。
小心翼翼的走上了台阶,几人看到了那个说话的人,他背对着楼梯间,坐在一个轮椅上,没有一根头发的脑袋,似乎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枪口都锁定着这人的后脑勺,大家打量着辛辛那提地铁的最后一站:赛马街站。
很奇怪,与塞得满满当当的前两站不同,这一站显得特别空旷,不,不是显得,就是十分的空,整个站除了墙壁周围摆放着一排仪器以外,就只有中心地带有一个玻璃房间。
或者说,是玻璃囚室更符合一些,那里边就像一个小房间,有床、桌子和浴室,甚至还有一个摆满了书架的书,有一个人正坐在床上,低着头似乎在沉思。
那房间中所有的物品都像房间的四壁一样,是完全透明的,哪怕是马桶和浴室,关在里边的那个人不管是上厕所还是洗澡,都处于彻底暴露的情况下。
“真变态。”
作为唯一的女生,卷福撇了撇嘴,不过还好被关在里边的人还是穿了衣服的。
“刚才是你在说话吗?”卷福走到那“病人”身后,保持了两米左右的安全距离,以她的速度相信可以在其暴起发难前将子弹送进他的后心。
“我在等你,他也在等你。”
“谁?你在等谁?”
这家伙说的话让卷福有些摸不到头脑,而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听明白。
“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他也是。”
“该死,我没心情和你猜哑谜,你是魂城医药的人吗?叫什么名字?”卷福有些不耐烦了。
那“病人”没接她的话,而是缓缓抬起了左手,用那看上去枯槁如树根的手指在空中划拉了两下。
“诛神小队,诸神小队!你们的信号出现了问题,画面已经断…”
&nda指挥中心发出的语音还没说完一半就断掉了,频道中在没有半点声音,信号被隔绝了!
卷福立刻后退了几步,食指扣在了扳机上,难道是埋伏?
“不要害怕,不是陷阱,否则你们根本就走不到这里。”那病人的手抓住了轮椅的轮子,有些吃力的推动着,轮椅转了个圈,众人终于看到了他的脸。
已经松弛到快要掉下来的皮肤,两个深陷的几乎眼窝中已经看不到眼球的存在。是的,他是个瞎子,但是面对他那空洞的眼窝,却让人有一种诡异的被盯着的感觉。
“你是谁?”
“你们才刚刚处理掉上百个啊,这么快就认不出了吗?”
“什么!!”
这个家伙,难道和刚才那些培养仓中的实验体,是一样的存在?
他自然是看不到几人惊讶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我是第一批实验体,也是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后来的实验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虽然实验体的活性越来越高,体内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