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昨夜大家都喝了酒,这药应该就下在了酒里。房中几位我也一一打听了,因那雨势太大,喝了些酒水便早早睡下了。”
小乙看众人反应,想从其中看出破绽,
“早晨醒来,我便查看了周围,发现整个酒馆的门窗都一一锁好了,并没有破门而入的迹象。这雨又是极大,这贼人要带着钱财趁夜跑路,只怕也要多受些苦!若是他真的连夜逃走,这门窗又如何解释,想必也是有人作帮凶。若是这贼人更大胆一些,很有可能还在我们这群人之中!”
一人提起声来,
“那也奇怪了,咱们都中了迷药呀!”
童陆摸着头气道,
“你是不是傻,他不能把东西偷走藏好之后,再自饮一些药酒,装作与我们一样被迷倒不就是了!”
“嗯,有理!有理!你接着说!”那人回道。
“咱们先来查这酒!”
一位大汉怒气冲冲,一把提起那小伙计,在他耳边大吼,
“是不是你们开的黑店!把我们全都迷倒,偷走所有人的财物!”
小伙计吓得不敢说话,双腿抖得厉害,那人一使劲,小伙计飞了出去,小乙赶上前来,一把抱住,这才没摔到地上。
“这位哥哥您可慢些,我看这伙计和贼人不是一伙。小伙计早早就被灌醉了,定然不是他!”
“哼!那你说,又是何人!”
有人一指还躺在桌上的“瓜哥”,
“是他!一定是他!就是他给每人倒酒,最有机会下药的就是他了!”
另一人辩解道,
“‘瓜哥’可是这一带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偷咱东西!打死我也不信他会干这事!”
“你怎知道他私下是怎么个模样!依我看,就是他!”
“哼,要说是我都还有可能,要说‘瓜哥’,那是绝计不会!”
“……”
众人吵作一处,闹得不可开交,小乙也是分不开来。
这时那正主“瓜哥”醒了过来,他忽的坐起身形,摸着硕大的秃头大喊,
“吵死啦!睡个觉都睡不安稳!哎呀,这头疼的!”
“瓜哥”睁眼看着诸人,惊道,
“你们怎的都这般看我!我不就喝醉了睡着了么!哎呀,这头疼的厉害!伙计!你们这酒可是有些问题!”
那伙计坐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更不敢说话了!
“‘瓜哥’,这酒里有药,咱们全都被迷倒了!身上财物全都不见了,这小兄弟说贼人很可能还在咱们中间,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瓜哥”摸了摸自己身上,怒气冲冲道,
“奶奶的,我的钱也没了!哼,是哪个,给老子站出来!”
众人叹气,不知如何才是。小乙来到瓜哥面前,道,
“瓜哥您昨日酒水便是从这小伙计手上接过来的?”
瓜哥想了想,回道,
“是的,他一端出来,我就接到了手上,然后给大家都倒上了。”
小乙点点头,走向那厨子,
“不知这酒馆平日经营还有谁人?”
那厨子委屈道,
“这酒馆现如今就只剩我和这小伙计了!以往本是我与夫人的夫妻小店,自酿些酒水,承蒙过往客商喜欢,赚个辛苦钱维持生计。可前些日子夫人去逝,我一人可就难了。我们夫妻二人并无孩子,夫人去逝之后,偶然机会碰上这小子,我看他可怜,又挺机灵,便带了回来在酒馆之中帮忙。之后这店便是我二人经营,一直都没出甚问题,只是,只是昨日……”
小乙在童陆耳边说了几句,二人商议一番,这才站上桌来,
“这贼人就在我们中间,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谁!是谁?”
众人起哄,小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