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竹下看来,他们这是逢君之好,借此以谋取一己之功名、仕途;而置煌煌法理于不顾,实属投机。z客与zz家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所图仅乃是自己的功名利禄,而后者则往往会最“合理化”且“最大利益化”的平衡好公与私、国与家。
“照龟井议员这话,难道其他两位殿下就都是无才无德之人吗!?身为臣子,你这话怕是有诽谤妄议天家之嫌吧?”这时,又有一位众议院议员站出来说话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对刚刚那位龟井议员的挑衅,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尚且还需顾及着一些朝廷的脸面,不然他早冲上去和那个龟井互相拽着衣领打上一架了。
就在大臣和议员们都为国本而争论不休的时候,御座所上的皇帝却忽然从那尊龙座上站了起来,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睛也根本没有在看他的臣民们,而是平视着前方。皇帝的突然站起,让议会厅里的大臣们全都止住了鸟叫,一时间诺大的议会大厅竟鸦雀无声。
就在大臣们全都低下了头,准备聆听圣训之时,皇帝先是坐回了龙座,却又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转身离座而去。
……
“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起坐下来喝下午茶了,难得有空,就把二位弟妹一起请来了……我不会是唐突了吧?”
“没有的事,嫂嫂。正好平时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做,你我妯娌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玄月道。
“嗯……那就好……”雅子说,“看二位弟妹一直没有说话,我还以为是我突如其来的邀请打扰到你们的休息了呢……”说完,雅子微笑着,友善的看了一眼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纪子。纪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嫂嫂这肚子也快有四个月了吧?御医是否有告诉嫂嫂,腹中这胎儿是男是女?若是能生下男孩,嫂嫂可就是你我三人中第一个为皇家诞下男丁的大功臣了。”接着,她又对一旁的玄月说“听说明后两日内启殿下就要从八王子启程回京了,到时咱们是否也一起去接一接?”说完,她看向了雅子。雅子说“纪子妹妹真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大殿下也正有此意,明天想要亲自去车站接弟弟回家呢。”纪子说“是吗?真是太巧了,其实我也是因为我家王爷近来常提起此事呢。看起来不是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而是大殿下与二殿下兄弟俩想到一块去了呢。这呀,就叫做兄弟同心,纯子妹妹你说是吧?”
玄月呷了一口茶,半低下头,微微一笑道,“兄弟嘛,自然是应当如此的。二皇嫂也别光顾着说话,若是再不饮,这杯中的茶可就要凉了。”
“妹妹说的是,瞧我光顾着说话了,差点怠慢了皇嫂的这一杯热茶。”说完,纪子端起茶杯,象征性地呷了一口。至于桌上其他的那些小点心,她更是一块也没动。
大家都是聪明人,纪子不想吃雅子宫里的东西,雅子当然也看出了她的这一心理,只不过没有戳破罢。大家都是体面人,又何必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撕破脸。她俩一个是前任外务官,一个是学习院毕业心理学硕士,可不是什么大傻子、二傻子。
至于玄月嘛,她就更不是什么小傻子了,既然皇嫂是请自己来喝下午茶的,那她就只管吃好喝好就是了。至于这其中有没有别的什么深意嘛,就不是她想要去管的了。
翌日,同样的时间,众人相约来到了新干线皇室专列的专属站台等候启仁殿下所乘坐的那一趟专列的达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高规格的接待,接到从东京送来的上谕后,启仁于陵前拜祭了先帝,便即刻启程回京了。
由于随身的行李不多,启殿下甚至没有携带奴仆,而是自己拖着箱子上了火车。“启仁见过大哥,二哥,两位嫂嫂。”启仁先向兄嫂们都问了礼,随后又才向小妹清子走了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说“小清比起一年前可又见长高了一些了,且更漂亮了。”清子笑着说“我都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