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关系,也不用脑子想想,都已经亲密了,还有可能洁白无瑕么?”
“听起来好有哲理……看来王爷好像不止只教了你说方言,还给了你上了不少哲学课吧?”
“当然,但他是一个不称职的老师。王爷授课经常没有自己的定见,简单说就是很容易跑题,他总是把一个本来很易懂的知识给解刨的很复杂,你可以在他的中文课上学到韩语,又或是在被传授马术的同时学会如何为动物接生。”
“殿下他有时的确是话唠了一点……但这也说明了殿下会的多,相当于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啊。”
“你绝对无法想到上次你去东京出差,王爷王妃跟我在玩三人麻将的时候王爷他都做了些什么——短短两圈牌的时间里,我竟然先后学会了地质学跟风水学。要不是王妃清十八罗汉杠上开花,把一整盘柠檬都塞王爷嘴里了的话,我估计他还能接着说上一会考古学。”
“地质,风水,考古……还挺连贯的,你们这是打算上哪去摸金么?”
“摸金?什么叫摸金?”
尤妮斯显然并不懂特蕾莎在说什么,毕竟她可没有什么专偷古董的大盗师父。
忽然,尤妮斯说“我知道了,摸金就是偷东西的意思对吧?王爷上次教过我,金钱和财富同义,摸是一个动词,意思是指用手去触碰某样东西。”
“你倒挺有语言天赋的嘛。”
“我可聪明着呢,哪像你,笨的跟只傻狍子一样。”
“傻狍子?”
“是啊,上次去动物园的时候王爷教我的,矮鹿叫傻狍子,羊驼叫草泥马。”
“动物园?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印像也没有!”
“也是在上次你去东京的时候啊。”
“我的天哪,我出差那几天你们到底都瞒着我做了多少好玩的事情啊!”
“也没什么,除了刚才说的那些,也就只剩下逛商场买零食,电影院包场看电影,教训街头小混混了。”
“教训街头小混混?”
“是啊,就在看完电影以后。当时王爷王妃还有我都穿着王爷买的韩服,在街上遇见了几个穿和服跟木屐的流氓,他们看王妃长得漂亮,就想调戏王妃,结果被一顿暴打。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看上去这么斯文的王爷,一脚居然能够把人踢飞两三米远。”
“后来呢,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王爷没有受伤吧?”
“受伤?王爷怎么可能会受伤呢,他下手可狠毒着呢,每一招都是奔着别人要害去的,三拳两脚那些人就全趴地上起不来了,要受伤也是别人受伤啊。”
“我很好奇那群流氓之后的下场。”特蕾莎说,“你不知道,咱们的这位王爷可是一个既小气又记仇的人,报复心强着呢。”
“下场,呵呵……”尤妮斯冷笑道,“惹怒了王公权贵的人,是没有下场的,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说这个了。尤妮斯,你好久没画小丑妆了,我都快忘了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了,如果有机会,可以再扮一次小丑给我看吗?”
“真是个奇怪的要求,恕我直言,我无法满足。以前我之所以会画那样的妆,是因为任务的需要;不管是谁,无论白天还是黑夜,突然看到一张那样的脸,都一定会被吓一跳……我不想再吓到任何人。”
“你应该试着画上小丑妆,敲门去书房给王爷一个惊喜。”
“你确定那是惊喜而不是惊吓么,我可不想被一脚踢飞几米远。”
“那我们做些小点心给王爷送去吧,他忙了一上午一定饿坏了。”
“你够了……要去你自己去,别总带上我。我只会在殿下唤我去时才去,而不是自己没事总往上凑。”
“可是像现在这样干坐在这里真的好无聊啊,好怀念在景福宫时的日子,那时可比在东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