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拜托你稍稍温柔一点,还fear beynd death呢,你可别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教坏了,我可不想以后在为江山社稷操心的同时,还要时常担心我那个倒霉女婿的人身安全。”
“对不起,差点忘了现在我们是三个人了呢,是我不好,我一定会改的。”
“这句话你不止说过一次了。”
“喂……当孩子面给姐姐留点面子好不好?”
“抱歉我不是很懂你的这种韩式幽默,但是你以一脸冷漠的表情说出这样撒娇可爱的话来……真的是叫我憋不住想要大笑三声呢。”
“那你笑啊。”
“我不……”启仁乖巧地把头枕在了玄月的大腿上。“如果我笑了,你会打我的。”
“姐姐这么温柔,怎么会打你呢?呵呵呵,你自己说,自从我们在一起以后,姐姐什么时候动手打过你嘛。”
“那么……在一起之前,你是在对我进行暴力泄愤么?”
“什么叫暴力泄愤啊,我有那么无聊么,那都是看你意志消沉,想要让你打起精神来呀。”
“想让我打起精神,所以你打了我?听上去好像很合理的样子,不过你觉得我真的会相信这种连白痴骗不了的鬼话么?”
“反对!”
“反对什么?”
“你刚刚说我的谎话连白痴也骗不了,我可不这样认为。全世界我唯一骗不了的人,从来都只有夫君你一个人而已,因为我从来都没真的想过要欺骗你。我对夫君,没有任何秘密。但是请夫君扪心自问,夫君你对我……是否有着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言说过的心事呢?”
“我的……心事……”
“昨天中午夫君第一次跟我说,自己有着重度抑郁症,但是我想请问夫君,你的重度抑郁从何而来?要知道,抑郁症其实也是一种病,然而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生病的,所以在夫君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呢?我们已经结婚一年多了,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了呢?”
“故事太长,我已经没有精力去将它详细讲诉一遍了,不过既然你愿意倾听,那么我便也愿意对你言说。好吧,我就长话短说吧……说起我的第一世,那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自小我便父母双亡,流浪街头,饿极时还曾经翻过垃圾桶,为了半块干面包跟野狗大打出手。十岁不到就被卖去黑砖窑,好在侥幸逃出,十二岁就当上了小混混,坑蒙拐骗,之后改邪归正……在小饭店的厨房里干过粗话,在工地里搬过砖。无奈生活所迫,最后居然沦落到要去当牛郎!”
“噗……”她竟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家伙故事编的倒是挺丰富的嘛,呐,你觉得我会信么?”
“爱信不信,反正你也没证据证明我说的是假的。”
“切~这要换做我两年前的脾气啊,我早就把你这个谎话精关拘留室里了。哼,先关你三天,就算没证据也把你打个半死,让你知道知道搜查一课里那把铁榔头的厉害。你还没见识过那把铁榔头的威力吧?想当年雨宫名也可就是被那把铁榔头给吓了一身冷汗呢。”
“你敢!我才是搜查一课的课长,你只不过是一个管理官而已!”
“你早已经不是横滨市搜查一课的课长了。我的亲王殿下,怎么你又忘了么?”
“是啊……源真浩已经死了,我是启仁,是泰宫启仁……”
“待会早点睡吧,明天早上还要坐八点钟的飞机呢。”
“我这个夫君做的真是好没脾气啊,你可以笑我,我却不能笑你;我笑你你要打我,你笑我我却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你一根。”
“傻瓜,姐姐刚才并不是在笑你,而是想要用笑声打断你,不想让你再回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姐姐怎么会笑你呢?来,让姐姐抱抱吧?”
“请不要离我而去,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