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这个月生活费就100块,再玩下去准备喝西北风啊?”沈军说。
“军哥,继续啊,别怂。”杨涛道,这家伙也输了不少,有些急眼。
“不是怂,主要玩得郁闷,你们两个不会玩,经常给大禹送牌,不然这家伙怎么能赢那么多,还一家赢三家呢。”沈军无语道。
“哪有?”杨涛否认。
“说得你没送牌一样,就刚那局,头两个牌都是你送给大禹碰的好吗?”张鹏说。
“呸!我缺门牌必须打的好吗?哪像你们,都打的什么玩意啊?咱就说刚刚那局,我缺万,杨涛缺条,大禹缺筒,你缺条,大禹一开始就碰了我两个万,还一直打条,明显在打万字清一色好吗?你们两个倒好,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两个都去打筒字清一色?我还能说什么啊?我要筒,你要筒,杨涛也要筒,三个都要筒,筒字清一色有那么容易打吗?”沈军翻了翻白眼道。
“鬼知道你手上也有那么多筒啊?”张鹏辩解。
“所以说你们不会看牌。你们两个缺条,大禹也一直打条,如果我手上的筒不多,我有必要碰一筒吗?我就不会打条子清一色啊?大禹,我说得应该没错吧?原本你的万字清一色真的很少希望的,结果好了,我们三家都给你喂牌,这不是给你送钱吗?也不是一次两次,很多次了。”沈军说。
“技术问题技术问题,嘿嘿,等你们交多点学费就行了,当年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严大禹得瑟。
话落楚阳进门,四个舍友同时一愣。
“老大,你回来了?”严大禹说。
“刚到。”楚阳点头,看到桌上的麻将有些诧异,“玩麻将呢?欢乐麻将?”
“老大,你知道欢乐麻将?”严大禹眼前一亮。
“知道啊,川省麻将嘛。”楚阳点头。
“会玩吗?”张鹏问。
“会一点,但我不玩,刚从家里赶过来,很累呢。”楚阳说,他是真的累。
“别啊,老大一起玩呗,三缺一呢。”严大禹说,这家伙刚刚虽然大杀四方,但还没过瘾呢。
“对啊,老大,那么早睡觉也睡不着,一起晚会嘛。”杨涛央求,这家伙就是典型的赌徒心理,输了有点不甘心。
“老大,一起切磋切磋呗,这可是咱宿舍的集体活动,谁都得参加的。”张鹏说。
“我就回家几天,连集体活动都出来了?行吧,那就玩一会,但先说好,我只会一点,输赢都别赖我。对了,玩多大的?”楚阳问。
“5分打底,最大16番。”
“那开始吧。”
楚阳加入战局,一开始连输8把,好像真的不懂一样。
严大禹大乐,张鹏和杨涛喜笑颜开。所以,老大这是送财童子吗?
第9把,楚阳终于赢了一局。
张鹏和杨涛诧异,却觉得楚阳赢得好生侥幸。
严大禹则暗中松了口气,心说这样也好,他还真怕楚阳一直输下去,然后又不玩了呢。
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他们的想法到底有多错误。
第9把过后,楚阳就像开窍了一把,连赢5把。张鹏和杨涛笑不出来了,严大禹头上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