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因为哪怕是意识不清醒,她依旧可以按照那种方法自我调理内力,只需要上官逸引导一遍。这样的资实属罕见,月这种需要上官逸一点点引导修正的才是正常现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官逸冷汗直冒却无暇去擦,只能由旁边的花想容拿帕巾温柔的擦拭去,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修正月体内的内力上了。
自己和她差了一个大境界还要多,内力的量更是差的远,若是一部分内力暴走的话,还好,他修着修着突然发现不太对劲,这个人身上也不知道是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哪怕是看似正常运转的内力也含有狂暴的因素在其中,而且经过他仔细查证,他发现这个狂暴的源头……是她的丹田,或者身体。
换句直白的话就是月的内力并不是上官逸这种温和型的,它们自产生的那一刻起,就带着狂暴的性质,只不过平常是被月控制着的,并不显露。一旦月本人出了问题,这个问题就会被引爆,从而导致月的暴走。
这是一个几乎无法解决的问题,除非月自废武功从头再来,换一个功法修炼,只不过这并不可能,月本人就不会同意。在这个江湖中,没有力量,这本身就是一种罪,这个道理,月懂,花想容懂,上官逸自己也明白。
“呼。”上官逸收回内力,面色凝重。
“怎么样?”皇上迫不及待的问,就算是她也能看出来月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换一招,别急。”上官逸深呼吸了一下,凝聚起内力汇于右手,对月的后背先是如闪电般迅疾的连点两下,定下阵势,然后画着后面的笔画,最终完成这一式引气截脉·星罗引。随着他的手离开月后背,压抑住的内力陡然爆发,在月的经脉里按照奇异的路线进行移动,最后直达灵。
“月,一切都过去了,醒来吧,我们都在等你。”上官逸缓慢而坚定的道。
“对呀对呀,月快醒过来吧,我们赢了哦,大胜利!”姜漓怎么可能让上官逸一个人秀存在感,虽然不太明白状况,但是既然要唤醒月是靠这个方法,那自己也可以。
月的意识世界里,她正坐在一片血色中发呆。魇魔的轮回劫指并不算大成,甚至还差的远,只不过他成功勾起了月的回忆,让她沉浸在她和那个村庄里的百姓们的故事。这个故事没有发展到傅长安的出现,因为她出现就代表这片幻想世界的破碎,所以它始于月到达村庄,终于月坐在血色和尸堆中发呆,如此循环往复,让月几乎忘记了所有记忆,放弃了思考,呆呆的经历着一切,一遍又一遍……直到星罗引发挥作用,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精神也找到了一点理智,然后就听见了上官逸和皇上的呼喊,再下一秒,她看见了一只伸向她的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话“跟我走吧,我会给你一个家以及许多朋友,你不会再孤独下去了。”
这是傅长安带她离开时的话,而傅长安的样子出现时,就代表月想起了一切,也让血色的幻想世界破碎掉,一切回归真实。
月睁开眼睛,看见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的上官逸和皇上,还有略带担忧,看见自己醒来才舒展眉头的花想容。
这些就是您的朋友吧,姐,也许我身负罪孽,但是依旧有这么多人肯接纳我,这是何等的幸运啊……
“你在发什么呆啊?我跟你哦,你的事情我会跟你老大打报告的,你别怪我无情。”上官逸戳了戳月的额头,有些担忧的道。那不成她没清醒?星罗引没起作用?不可能……吧,自己都快耗尽内力使出来的招数要是不起作用就只能找老师或者慧尘秃驴帮忙了,这可是最后的底牌。
“这句话该我才是,你个大傻瓜,怎么伤成这样,我……”月着着,不自觉的留下泪来,当然不是因为心疼上官逸,额,至少不全是。
“呸呸呸,你们两个给我停下来,明明最后拯救你们的是我好吗?怎么可以这般打情骂俏,无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