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活路,滁州又并非多么的远,便纷纷回乡叫人去了。
这一下,人基本都来了滁州,牙行虽说每天两顿保证他们的吃喝,花费不少,可一但把这些人转给李家,这点花费那简直就是小钱,根本不值得一提,即便是只有部分人愿意前往流求,这生意同样是亏不了钱的。
牙行的人很会鼓动人心,把流求说的可是天花乱坠,更把李佑所说的给房给地说的那才叫一个好听,他们可是都把流求快吹成世外桃源了。对于这些难以活命的人来说,这正好,反正回乡也没有什么意义,家人亲朋大部分也都在,去流求生活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就这样,有带头的和牙行签下了契书,慢慢的,更多人加入了其中,直到最后,绝大部分人和牙行都签订了契书,仅仅只有五十余户实在舍不得远离家乡。
七百余户,将近三千人,这是李佑没想过的,他没有想过在一年之内能弄三千多人去流求,这明显就出乎了他的预料,虽然他需要这些人,但人一多,他所准备的一切都将随之改变。不过,不管怎么说,人多是好事,把他们安顿下来也超不过万贯,这钱对李佑来说,真的是小钱。
“算了,此事就这样吧,平叔把人都交接了,人一到,赶紧上船,满一船便运走一船,这人决不能过多的停留在此,要不然,我们可有麻烦,毕竟这可是数千人。”
李佑说完,姚平点头道“阿郎,要不这样,在长江之上选择一处隐蔽点的地方,搭上栈桥便可以了。这样一来好说,二来也不必担忧有心之人的查探。”
“行,那便如此安排吧。”李佑对狗子又言道“狗子,送这些人到流求南湾之事,我便交由你了,你记住,先做好统计,看这些人里有哪些是工匠,把工匠的待遇提高一些,如今我们缺的便是工匠。”
“知道了少主,此事我会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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