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商之户,养些人实属正常。远的不说,就连如今的俅儿也同样在府上养着一些人,也不知晓他养这些人是为了什么!”
南宮逸略微感慨道“是啊,如今朝内纷繁复杂,但凡权贵,多少都会养些人,不管是为了什么,手上有人总比没有的好,此乃常理。我倒是好奇,如今庆王才十六岁,也才刚袭爵不久,如何养人,而他养这些人难道真是他自己的意思?”
“我如今既然已经选择离开长安,随李郎远走高飞,便不会再去想这些事了,随他们去斗吧。”
南宮逸听完这番话,思虑了好一阵后,才对李若云说道“若云,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希望你听完之后,勿要责怪于我。”
南宮逸这话倒是一下让李若云专注着神情看向了他,见南宮逸还略带为难之色,李若云便直言说道“李郎你有话不妨直说。”
“李鸿祯并非是我的真名,我叫南宮逸字鸿祯,是朝廷流放于岭南的一名罪囚,幸得李佑收留,这才有了今日。”只说到这,南宮逸便停下了,他还得看看李若云的反应才行。
李若云也确实有些惊讶,他可从没想过南宮逸竟然会是被流放之人,但随即转念一想,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她倒是问道“南宮之姓少之又少,我只听说过一人,南宮盛,当年安乐公主府中幕僚。”
这话确实是南宮逸没想到的,李若云竟然一言便道出了他父亲的名字,要知道,当年出事的时候,李若云不过几岁的小童而已。不管李若云是怎么知道的,这话南宮逸还得接着说才是。
南宮逸点了点头道“不错,南宮盛便是家父。”
李若云长大了嘴巴,指着南宮逸问道“难道当年人称玉郎的便是你?”
当年南宮逸确实是生的好看,不光聪慧无比,还特别白净,是无数女子心中的情郎,由此便在长安得了一个玉郎之名,可谁知道却被安乐公主给收了去。李若云当年虽小,可成年之后,女子间难免会谈及这些话题,别说她知道,这些就连箫绮雪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