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发百中,专挑林回春所谓的那些“不似也残让人活受罪”的穴位扎。
所以辨识穴位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为什么师父会露出这般神色?
然而林回春听到她的疑惑后,缓缓道,“你前面有句话不对。”
“哪句?”天歌不解。
林回春答:“你说你这脑袋瓜越拍越傻,可我怎么感觉越拍越聪明?前几日的药草还偶有一两处错,到昨儿个才全捋清了,可是今儿个这穴位却是一点错也无。看来你若是以后再不认真,就得好生敲打才见效。”
天歌:“……???”
……
……
从翟府出来之后,天歌便往百花阁方向行去。
因为知道铺子里今日上货有的忙,所以天歌便吩咐孙三不必来接,到时候她自己去便好。
可是眼见着前往百花阁的路就在前头,天歌忽然在街口停下步子,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行去。
不久之后,天歌出现在了揽金阁的大堂中。
总管黄金听到伙计来报,一想到公子的吩咐,亲自迎了下来,“林公子,今儿个是吃个堂食观舞赏曲儿听书,还是照旧上二楼?”
言下之意,是已经知道天歌不是第一次来了。
望着眼前这胖墩墩一脸肉笑,周身金黄耀眼的总管,天歌拱了拱手,“难为金总管认得我这小角色,只是我今儿个一不来用膳,二不来参赌。我来此,是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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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黄金面上微微的一滞转瞬即逝,而后化作更加热络的笑容,“不知林公子要找哪位客人?”
“我找你们东家,揽金公子。”天歌直接道。
黄金面上绽开一朵更灿烂的花儿来。
“林公子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应当知道咱们阁里的规矩,若是能万两起价参加三楼的豪赌,或能见我们东家一面。不过咱们三楼的赌局,却是每逢初一十五的晚上才设,所以您怕是得再等上些日子了。”
天歌望着黄金,语气澹然,“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我今天来不参赌,只找人。”
黄金面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有几个伙计从旁边围了上来。
“林公子想必不会不知道,但凡进了咱们揽金阁,就得按照揽金阁的规矩办事吧?”
天歌并不看那几个伙计,只神色如常地望向总管黄金。
“正是因为知道揽金阁的规矩,所以我现在来见揽金公子,才会请金总管代为通传。这揽金阁里,除了您和银总管之外,又有谁能想见便见揽金公子呢?便是三楼那位花魁未央姑娘,只怕也并不能吧?”
满脸的肉将总管黄金的眼睛挤得只剩下一条缝隙,而如今这缝隙中却传出瘆人的寒光,好似暗夜中苍狼的幽眸,散出缕缕阴森之气。
“林公子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公子下令让他彻查此人的信息,可是他除却查到此人曾在将阁云楼住过一段时间之外,旁的竟是一点也查不出来。
阁云楼之前的消息好像全部断开,什么蛛丝马迹都追寻不到,这让黄金很是不满。
当然,他更生气的是,眼前这个少年好似知道阁云楼和揽金阁的关系,甚至于对揽金阁里的很多事情都有所了解,可是他们却连跟他身份相关的任何东西都查不出来。
看着黄金的样子,天歌知道他怕是动了怒,不由轻叹一声。
“金总管,我今日来可不是闹事的。您只管去跟你们东家通传一声,见或不见,他自会拿主意——不过我敢肯定,揽金公子还是想见见我的。”
黄金不知道此人的自信到底来自何处,正欲让伙计动手赶人,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
“金总管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