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转而点了点头。
“想来也是,林花师不是官府之人,这样危险的事情,官府来做就可以了。”
“胡公子说哪里话呢?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是一介小花师,但在这危及关头,有能出上力的地方,自然也该尽一份力。”
天歌几乎是咬着牙笑着挤出这句话的。
然而侯茂彦和翟高卓的关注点都在她应下了此事,而不是她其实一点也不情不愿。
翟高卓向她躬身行礼,“在下代杭州百姓谢过二位!”
侯茂彦甚至激动地都结巴起来:
“好!好!好!有两位相助,此事可平,杭州百姓有救矣!”
好,好,好……个鬼啊!
天歌心里已经不知骂了胡承修多少遍。
但还是得笑着避过,一脸乖顺乐意。
“这是晚辈应该做的,两位大人不必如此。”
……
……
送大夫出去之后,小雀总算是放下心来。
“原来只是受惊之后心绪不稳,还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依奴婢之见,小姐这两日还是先在家里吧。今日这事想起来就让人后怕,若不是林花师在,指不定是什么样。”
翟秋云起先还没有什么反应,然而“林花师”三个字一入耳,她的心思便被拽了回来。
“方才你去客房那边的时候,爹爹还有客人他们可是还在商议事情?”
翟秋云问得含蓄,小雀亦没没有多想,浑然不觉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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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时候我见到了,林花师还有那个白衣剑客,都在客房里呢,不过侯大人好像还没有醒,小姐可是想找老爷?”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小姐心中生怕,想找自家爹爹倾诉稳心,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翟秋云闻言垂眸,轻轻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过了片刻,翟秋云似是想到什么,又吩咐小雀:
“你且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姜汤。今日大雨,大家因为我的事情,都淋了不少雨,咱们一道送些姜汤过去,好给大家伙儿驱驱寒。”
小雀闻言点头,“小姐放心,先前大夫来的时候就让备着了,这会儿也该好了。”
说完她又劝慰翟秋云,“不过这事小姐就不要操劳了,奴婢去送就成。您受了惊吓,这会儿且在屋里歇着。”
谁曾想翟秋云却是摇了摇头。
“大家是因为我才淋的雨,况且今日如你所说还见了血,小柱的头发被削了不说,侯伯伯如今还尚且晕着,我总该去表表我的心意才是。”
见翟秋云执意如此,小雀不好再拦,但却还是提了要求:
“小姐真是心善。不过是这样,客房那边的老爷和客人们,小姐去上一去,等咱们回来了,底下人那边婢子自己去送,您看如何?”
翟秋云本就是想去客房,一听这话哪有不允?
应下之后,她复又从自己的妆奁里取出一些私房,“这些碎银你拿着,一会儿送姜汤的时候给今日在场的人,算是为她们压压惊。”
说着再拿出一只镯子套在小雀手上,“这个给你,今日之后,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了。”
小雀连忙摆手,要将镯子摘下来,“可千万使不得,护着小姐本就是婢子该做的事,况且今日小雀还没能护住小姐,又怎能贪功?”
翟秋云按住她的手,笑道:
“你放心收着就是。有在这里跟我推脱的功夫,不如赶紧去看看姜汤,免得一会儿凉了,可就没什么效用了。”
……
……
翟秋云携着小雀一道提着提着食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