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哈欠语带嫌弃:
“今儿个这才五个人,比昨日的可少多了,你居然也能说这么久。”
“这不是你说的么?趁着这几个人还在,想了解什么当面了解清楚,日后书信往来或是托人传话可就没这么方便了。”
听着天歌话里的愉悦,揽金不由下榻啧声:
“瞧你这样子,看来收获不小啊。来,说说啥事儿能让你这么乐呵?”
“倒不是什么事儿,就是改变了一些认知。”
想起先前寒山说的那些话,天歌弯弯唇,言简意赅对揽金说了。
“我虽也是这么想的,但却没想到你早已这么做了。”天歌深吸一口气,“这么些年来,你一个人撑着这么大的场子,想一想也是挺不容易。”
突然被夸的揽金不自在的咳了两声,眼睛往别处张望:
“这你就说错了,我容易的很,金银富贵,地位虚名,小爷可是要什么有什么,过得那是给个神仙都不换的日子!”
天歌作恍然状:“好啊,原来如此!看来你是找到比神仙日子还好的东西了,不然怎么舍得将位子让给我?”
揽金闻言没好气白她一眼,谁曾想忽然被人拥住,惊得揽金当场愣在原地,欲损的话到嘴边也再说不出口。
“揽金叔,谢谢你。”
很轻的声音传来,随着话音落下,怀抱也倏然放开。
一切都这么突然,乃至于像是一场错觉。
可是揽金却知道这不是错觉。
因为他听到了那个词。
“谁是你叔叔啊!老子有那么老吗!!!”
咆哮声在屋内响起,惊得守在窗外的未央不由握紧了剑。
天歌忍不住噗嗤,看着状若抓狂的揽金,以笑掩下心中感动。
听完寒山所说的那些话,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揽金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搅入自己的事情当中。
因为揽金阁固然是一柄利器,但它却不是工具。
在它背后支撑着的,是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如果一个人无法肩负起护佑的责任,没有能护住他们的能力,那么自然不配拥有这样的力量。
如今揽金的让步,或许有云山先生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对她的信任。
不管是褚流,还是眼前的揽金。
他们这一路的扶持与帮助,无声的呵护与提点,都在用温和而柔情的方式帮助她成长。
对于以前的天歌来说,这一生的目标很简单:
保护褚流。
保护徐记。
复仇。
可是到了此刻,她才明白,自己身上肩负的,自己要做的,远比这些要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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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归抓狂,气恼归气恼,在训斥了天歌几句之后,揽金终是没有忘记正事:
“你先前与黄金聊的时候,可觉察出什么不对?”
一听揽金提到黄金,天歌收起心神,微微一想便摇了头:
“今日与他说杭州分舵诸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对,甚至比其他阁主交代的事情更加详细。”
“我让人查了查,也没有发现他的问题。尤其是与你相关的事情,可以断定,你们并无也没有道理会生出恩怨来。况且在揽金阁的这十年里,他也向来尽职尽责,没有什么异常之举。”
揽金说完这句话顿了顿,“如今杭州分舵的事情,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你如今新接手阁中诸事,往后少不得要经常用到他,所以……”
话到一半,揽金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望着天歌。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揽金的意思,那天歌就当真白活了这么久。
所以她认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