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绝望啊!”
看着小七又一次戏精上头,天歌抚了抚额头。
马车停的不远,所以小七很快便捧着一个小匣子回来。
这一来一去的功夫,揽金和寒山那边的辞别之言也收了尾。
天歌过来的时候,那头船夫正好出言相催,寒山遂与二人作最后的道别。
就在这时,天歌将匣子从小七手中接来递过去:
“拿着。”
寒山有些不解:“这是?”
“让你拿着就拿着,是什么到时候打开就知道了。”
寒山接过匣子刚打开一条缝儿,便被天歌黑着脸一把将盒子扣严实了:
“船家都催了你还在这里磨蹭。”
纵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寒山还是听话的将匣子收好,笑着道:
“既然阁主这样说了,那我就上了船再看。”
说着再向天歌和揽金等人一拱手:
“保重。”
“保重。”
目送船只离去,揽金看向天歌:
“送的什么东西?这般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
不等天歌开口,旁边的小七激动的举起双手: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了!”
“说说!”揽金来了兴致。
天歌顿时一眼唬过去,却见小七伸出食指一拉眼睑,冲揽金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你现在可不是我的主子,我才不要告诉你!”
天歌没忍住笑出声来:
“是啊,老阁主。如今可是我说了算。”
说完天歌一拍小七肩膀:“行了,回阁里干活去,今儿个还有的忙。”
小七依言跟上,将揽金和未央留在后头。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揽金摸着下巴疑惑地看向从始至终一直沉默的未央:
“这些年我没怎么亏待过小七吧?”
未央:“小七也不是记仇的人。”
揽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亏待过你师妹?不对啊,我怎么会,你跟我说说,我哪里让她委屈过了?”
未央:“未央不是这个意思。”
揽金:“那你是什么意思?”
未央:“……”
感觉主子有些不大对,怎么办?
……
“还能怎么办?当然不能看着他的夫人就这样一直病下去。”
对于小七一直的聒噪,天歌终于忍不住开口。
小七听到这话,霎时变得更加兴奋:
“所以我刚才没有看错,阁主您真的给林神医写了信,想让他出手帮忙救治寒山舵主的夫人对吗?我就知道,阁主外表俊美,内心也是一样君子翩然,我对您的敬佩宛如……”
“打住!”
听着小七突然吹捧,天歌忙不迭出言将她打断,而后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信是写给我师父的不错,但不是让他出手帮忙。”
“不是?”小七愣住,“那您的意思是?嘶……我知道了!您不会是因为寒山舵主昨日的欺骗,所以为了教训教训他,写信给林神医让他拒绝医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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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若不是昨儿个说起正事来头头是道,天歌差点都要怀疑揽金推给自己的这个帮手,是那种整天在茶楼里讲那些话本故事的无聊吃瓜群众了。
为了避免小七再继续聒噪,天歌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我只是在信里告诉我师父,有这么一个别的大夫都治不好的病症,至于愿不愿意治,又要以什么样的条件治,那就是他们大夫与病患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了。”
如果让林回春出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