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周名人,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必不可少的话题人物。
听到那书生举这样的例子,韩书生脸都开始发黑了。
好小子,居然玩这招欲擒故纵欲抑先扬?
“大人,此僚之言纯粹是为那等扰乱科举之人开脱!赵员外郎带药进考舍,那是为了祛除病邪,好能正常参加科举,可是如今这姬家和朱徐苏三家合起伙来,却是为少数人开捷径,二者怎能相提并论!”
听到韩书生这句话,只说了一句话的天歌忽然笑了起来:
“所以按照韩公子的话,这药带进考舍没有错,但香脂带进考舍就不行了?”
韩书生心里一紧,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思量过后,却发现自己想说的好像还真是这样,于是乎他怀着戒备点了点头: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药可带,但男香不可带!”
“那既然这样,这桩案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天歌摊开双手,脸上满是茫然不解。
韩书生蹙了眉,顿时指着天歌:“你在说什么浑话!”
天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从一群被告中踱步出列:
“先前徐记制香,姬家出资扶持,为临安百姓施香三日的事情,韩公子,哦不,各位乡亲,大家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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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头从韩书生身上直接转至外面围观的百姓,使得所有人都愣了一愣。
但群众到底都是靠谱的,很快便七嘴八舌说起来:
“记得记得!从六月到八月,整整三个月呢!每次都得赶早,不然还排不上号!”
“是啊,那药香实在是太好用,既能祛湿解乏,还能驱赶蚊虫,好用得很呢!”
“对哦,也不知明年还送不送呀,今年用着受用得不行!”
听着这些百姓们的助攻之言,天歌先是冲着乡亲们鞠了一躬,这才转身回禀翟高卓:
“翟大人明鉴,不知当初林神医所制此药香,算不算的药?”
翟高卓摸了一把胡须,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江南多年潮湿润泽,时间久了百姓们少不得筋骨渗入湿气,林神医当初制作此物,便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香方据说也是有医典可考,是以这药香自然算是药。”
“韩公子觉得呢?”天歌笑问韩书生。
韩书生望一眼天歌,又转而看向面色肃然的翟高卓,忖了片刻准备先退一步,算是卖给府尹大人一个面子。
毕竟府尹大人都点头的事情,他要是再驳斥,可不就是跟今日把着此案咽喉的人作对?
韩书生轻咳一声:
“神医出手,自然是药。可你们这些脂粉商做出来的寻常香饼,又怎能跟神医相提并论?!”
“是啊,我这个徒弟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不能跟家师相提并论,可这却不代表,家师遵照药方改动出的香饼算作药;我遵照药方改动出的,只能沦为寻常香料。”
“你说什么?!”
韩书生闻言跳了起来,上头惊堂木一拍,吓得他顿时又给扑通跪了下去:
“你是神医的徒弟?!”
天歌拜师的事情,整个临安也就与她熟悉的一些人知道,旁人对此根本一无所知,更别说韩书生这个从临安之外的城县赶来参加州试的外乡人了。
在韩书生的瞠目结舌中,天歌点了点头:
“虽然不该假师父之命,但承认师承却是作为徒弟该尽的义务。方才韩公子也说了可带药进入考舍,那今天正好趁着这机会,在下为蟾宫令也正个名。”
“宁国时期,神医方无悔着《千金药典》一书,录尽三千七百五十二例药方,其中便包含这蟾宫令的方子。按照方神医的记载,此方应对的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