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做出出格之举。
现在是在安平侯府外头,但凡闹出什么来,可就一点也说不清了。
“我想你可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贵比公主,不用多想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所以你的婚事,必然会与公主的婚事一样慎重。不是贵妃不愿求旨赐婚,是贵妃自知没有资格做你的主,至于我爹,自然更没有资格。所以这不是求娶与不求娶的区别,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区别,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喜欢你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只是想嫁给你而已啊!”
宁馨快要哭了,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要去想那些弯弯绕绕呢?为什么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呢?
“因为你是大周的郡主,享受着无上的恩荣,便要承担应有的责任与使命。”
车帘被掀起,一道肃冷之声传来,惊得宁馨蓦然转头。
安平侯夫人站在马车外,一脸铁青之色,想来已经站了有一阵。
“母……母亲?”
宁馨愣住了,全然没想到车外会站着人。
就在她心里一惊,想到自己偷跑出来之事,准备向卢光彦求救的时候,却见从方才马车停下的时候,便坐在自己对面的卢公子已经起身下车,对着安平侯夫人行了一礼:
“见过夫人,晚辈送郡主殿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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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夫人看也没看卢光彦一眼,便示意身后的婆子上车。
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一上车,便一人捂住宁馨郡主的嘴巴,抱住她的胳膊,一人抱住郡主乱踢的腿,轻而易举将人抬进了侯府。
目送一路挣扎,一点也不安分的女儿进了府门之后,安平侯夫人这才看向旁边依旧持礼的卢光彦:
“有劳卢公子,给你添麻烦了。”
“夫人说的哪里话。”
“府上杂事颇多,便不留公子喝茶了。”
说完这句话,安平侯夫人不再理会卢光彦,转身便往府里行去。
不过卢光彦倒也没有生气,依旧乖顺的行了一个晚辈礼,等安平侯夫人的身影消失,这才上了马车:
“回府。”
……
侯府所在的地方是公卿常居之所,尤其是眼下这刚过晌午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走动,等卢家马车离去,便重新恢复了安静。
但侯府之内,可就没有这么平静了。
一踏进府门,安平侯夫人面上的怒气便再不遮掩,就连仪态也顾不上,就这么直冲冲朝着宁馨郡主的院里快步走去。
两个婆子抱着郡主一路到了院里,没有夫人的命令偏又不敢将人放下,宁馨郡主就这般被半架着,看到了趴在院里生死不知的贴身丫头黛儿。
“放她下来。”
安平侯夫人一进院子,便对婆子吩咐,谁曾想婆子刚一松手,便一个被宁馨郡主咬了一口,一个躬身的时候脸上被郡主踹了一脚。
“押住她!”
安平侯夫人怒喝一声,两个婆子当即顾不上痛,反翦住郡主双臂,使之动弹不能。
“你们把黛儿怎么了!”
随着宁馨这一声喝问,匍匐在地的丫头猛咳一阵,慢慢抬起头来。
白皙的圆脸上,已经染满唇齿间的鲜血,再加上被冷水浇透的衣服和头发,说不出的凄惨狼狈。
“妄传消息,蛊惑郡主,我没让人打死她,已是天大的仁慈!”
坐在院里的安平侯夫人冷声开口,望着黛儿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是我自己偷跑出去的,这一切跟黛儿无关!”
“无关?是谁从主院打听消息?是谁在郡主耳边造谣?又是谁本该看住郡主,却偷偷帮着郡主逃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