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清荷离开后,吴秋晚还在沉思,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算是吕府的隐秘,让花清荷看到了,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吧,毕竟只是孩子,还是姻亲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下得了这个狠手。
更何况花清荷是被拐走的,吕府还能认识那些人?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开门走过来,都站在你身前好一会儿了,你还没看到我。”花开勋见自家媳妇走神,失笑坐下问道。
“今日何羡仙向清荷打听了她没失忆前的事。”吴秋晚直接道。
“她打听做什么?”花开勋皱起眉头。
“不知道,但她提的那句,清荷两三岁时聪明,识字多,这句话就有些突兀我听着。”吴秋晚思索道,“而且今日何羡仙十分收敛,想来是吕府说了什么,她能忍了,可却找上清荷说那样的话,这就有些让我无法理解了,毕竟书画的事过去那么久,以前也没见何羡仙在清荷面前追忆过书画。”
“原原本本跟我说一遍。”花开勋说道。
吴秋晚重复了一遍刚刚自家闺女说给自家听的话。
花开勋神情有些凝重,“我让人去调查看看,如果是吕府出手,那吕阁老和吕修远定然知道原因,能让他们下这等手的,不知道当年吕府到底参和了什么事。”
何羡仙刚回到府里,贺娟淑的丫鬟就来请人了。
“今日可有问花家五小姐?”吕阁老直接问道。
“儿媳问了,她说早不记得了,毕竟是伤了脑袋的。”何羡仙说道,“爹,一个小娃子哪能记住以前的事,我五岁之前的事可是都想不起来了,我还没失忆呢,更何况那丫头片子。”
吕阁老沉默无声的开始思索,“真没任何异样?确定不是故意这般说让你没有芥蒂?”
“爹,儿媳又不傻,她个丫头片子说没说谎,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何羡仙理直气壮道。
吕阁老看了看何羡仙,就朝着他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何羡仙在英国公府受了刺激,加之心里有些恼恨公婆对自己的书画的忘怀,且中馈被二房分去了些,这嘴上就有些直,“爹难道就不问问今日他花清湛娶妻的事,问问该怎么为我们书画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