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餐,吃的最为心疼的,不是安隅,亦不是徐绍寒,而是旁人。
徐家佣人素来以为徐家四爷是被总统阁下与夫人含在嘴里长大的,但今日看来,她们似乎对于自家四爷受欺负,异常喜闻乐见。
甚至还颇为纵容四少夫人。
这夜间,徐先生一通为期半小时的电话会议开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那侧,众人战战兢兢生怕出了差池。
会议期间,徐先生视线频频往卧室方向而去,至于为何,唯有自己知晓。
徐先生收了电话、临近卧室前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结果,是真的。
卧室内,徐太太着一身天蓝色真丝睡袍双手抱胸站在卧室中央,似是在等他,男人推门而入,便与她凉飕飕的视线装个正着。
吓的人握着门把,站在门口数分钟才敢跨步子往里面去。
徐太太那凉飕飕的视线跟淬了冰刀子似的,刷刷刷的落在徐先生身上。
“还不睡?”男人开腔问道,话语温温。
“睡不着,”徐太太回应,目光依旧紧紧锁着跟前人。
“早睡早起身体好。”
“你早睡早起也没见你永葆青春。”
徐太太怼人的功夫,自是一流的,一句话,又在戳徐先生心窝子里。
没有永葆青春就等于老。
绕来绕去不还是回到前两日那个问题来了吗?
偶永远别跟女人讲道理,因为你讲不赢。
永远不要跟当律师的老婆说废话,她们会怼的你怀疑人生。
“我又没惹你,”徐董这话,说的可是万般委屈。
“那是我惹你了?”徐太太冷眉怒目反问。
话语中还带着些许轻嘲。
“不不不、”说着,男人伸手欲要去揽自己爱人肩膀。
却被人大声喝止;“你别碰我。”
行吗?自然是不行,该碰还是得碰,不仅要碰,且还要理直气壮的碰;“不碰你我碰谁?”
“你爱碰谁你碰谁,碰我就是小狗。”徐太太说着,伸手啪的一下拍开了落在肩膀上的爪子。
“汪汪汪、、、、、。”
还未走两步,身后这个三十来岁掌控帝国商业集团的商界大佬,做出了一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安隅闻言,浅声失笑,回眸佯装怒瞪男人,却被人捧起面庞轻啄一口,低垂首抵着她的额头,话语软软;“我都是小狗了,你就别生气了。”
“不要脸,”安隅伸手扒开落在自己面庞上的狗爪子,转身欲要往床畔走。
却被人揽住腰肢,阻了动作,“脸不重要。”
媳妇儿才是重要的。
婚后首次,徐先生见到了不一样的徐太太,一副要笑不笑却还佯装生气的模样,当真是及其惹人怜爱。
让人恨不得能蹂躏一番。
夜间本是一场蓄势待发的大战即将来袭,却被徐先生巧妙的化解,多年后,徐先生得出结论,倘若伏低做小能然夫妻二人关系保持美满,那么、这无疑是最简单的方法。
女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有异乎常人的只觉,比如,每月规定时间。
这夜间,半梦半醒之间,徐太太在睡梦中惊醒,伸手猛的掀开被子直奔卫生间,站在镜子跟前微微反身,下方一片猩红。
许是觉得躁得慌,亦或许是觉得来的太突然,徐太太站在镜子跟前一阵唉声轻叹。
转身、坐在马桶上许久,都不敢吱声。
为何?
总统府不是磨山,亦不是绿苑,她怎能肖想一个大男人的屋子里会有卫生用品?
实则,徐太太掀被而起的那一刻,徐先生就已经惊醒了,原以为是要上洗手间,便没过来,可数分钟过去,不见人出来,男人起身,正走到卫生间门口。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