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且还带着冷笑,“撇去其他关系不淡,就算是婚前我与赵波之间的人情往来也不再少数,你与赵家人关系不和,那么我为了你是否还得放弃这层关系?我若不放弃,走的近了,你能保证你不会有情绪?”
这声反问,掷地有声。
砸进了安隅心里,将这个强横霸道能言善道砸的哑口无声。
她会。
这是任何女人都会的。
而她也不例外。
徐绍寒在问;“所以呢?为了你的心情我的利益,我俩是不是得互不干涉?离得远远的?”
安隅那一句我没有,可真是气着徐绍寒了。
国际商会论坛上能舌战群儒的徐先生怎会是个假把式?
说不赢,不过是让着她而已。
“我依着你千百回,你依着我一回就如此艰难?”他在问,锁着安隅的视线泛着丝丝猩红。
本是靠在座椅上的人直起身子侧眸望向安隅。
那冷涔涔的视线跟隐着冰刀子似的。
他在道;“一味索取也该有度。”
这是要就很平常的话语,也是长辈们经常教育晚辈的话语。
可今日,徐绍寒在安隅面前说了。
这话、若是平常心平气和的说,定然是没什么的。
可今日、气氛不对,语气不对。
以至于,徐太太听闻这话时,拿着刀子狠狠的一刀扎进了徐先生的胸膛;“我从未给要求过。”
简言之,我从未给要求你对我隐忍退让。
这句话的杀伤力如同什么?
如同你亲手挖出一颗真心双手捧到那人面前,她看了看,敲了敲,端详了端详,当你以为她要接受的时候,她却伸手狠狠的将你一颗真心扔到地上,且还抬脚,踩得稀巴烂。
安隅啊!
没良心、白眼狼,等等词汇都难以形容这个女人的心。
最起码周让如此觉得。
婚姻行至如今,夫妻双方都付出了感情,本不该说这话的,但安隅说了、
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说的。
徐先生此时只怕是如同万箭穿心般,痛的难以言喻。
他那满脸震惊与痛心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安隅眼前。
“所以、一直是我自导自演的自作多情?”他问,话语轻颤。
“所以、这段婚姻行至如今你依旧觉得它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连续两问都及其咬牙切齿。
车内空间本就逼仄,徐绍寒这阴沉的话语声步步紧逼,让安隅退无可退,直视他?
她怕自己内心的那点点心虚逃不过这男人的火眼金睛。
“说话,”这是一声冷嗤,紧随而来的是腕间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擒着安隅,怒火占据了他的大脑,此时哪里还想着去控制力道?
她依旧是不言,徐绍寒伸手擒住人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
“我让你说话,”徐绍寒虽是商人,但到时是出生贵胄之家,那上位者的气场此时在这狭小的车内阴沉的让周让只想弃车逃跑。
“说什么?”她问,隐去内心的心虚与其直视。
“说你一边对我好,一边有要求我有回报?我以为你是无私奉献,其实一开始你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从一开始,徐绍寒的好说到底不过都是一种手段,一种让她失心的手段。
可婚姻行知此时,她失了心,原以为这人的好是单纯的。
此时才知晓,他做这一切也都是要回报的。
他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也没有那么活。
他不过是个一开始便划定了游戏规则的人,让你跳进那个圈子陪他们玩游戏。
且还不允许你有想法,只能按照他的游戏规则走。
“你口口声声说你迁就我,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