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那满身防备稍有些好转。
“门撬了,”说着,这人伸手将手中书扔在他那旁床头柜上。
伸手拉了拉被子,躺下去、、
且还贴心的关了床头灯。
安隅跪坐在床上,如同看神经病似的瞅着徐绍寒,心底冒着蹭蹭蹭的怒火。
未曾经过昨日之前,徐绍寒怕,怕安隅情绪波动对孩子不好。
可历经昨日之后,他恍然明白,安隅是那种没心的人。
如果你想在她生命中占据一席之地,便不能离她太远。
否则,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在小心翼翼的顾及她情绪的时候,这人早已将你忘的一干二净了。
所以,即便这日从总统府出来时已经为时尚晚,他依旧选择撬锁进绿苑。
分居?
不行。
大不了吵架的时候他让这些就行了。
而安隅呢?
不同他吵不同他闹,并不代表自己心里已经原谅了这人,相反的,那股子怒气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反倒是越来越浓烈了,只是、、、、、压得紧罢了。
这夜、绿苑卧室传来砰的一声响。
那堂而皇之撬门进来的徐先生被徐太太一脚踹到了床底下。
当徐先生一脸懵逼的躺在地上望着坐在床沿的安隅时,整个人有那么几秒钟的呆滞。
似是未曾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将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踹到床底下,可想而知,安隅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这一脚下去,许是用力过猛,腹部微微不适。
潜意识里,她抬手落在腹部,蒙圈中的徐先生见此来不及质问她,更是来不及生气,撑着地板起身,宽厚的大掌隔着睡衣落在她平坦的腹部,缓缓揉着,话语轻微:“要不要去医院?”
安隅伸手,欲要拨开这人的爪子,却被徐先生抓的更紧,“下次看我不舒服,你跟我说,我自己滚就是了,别伤着自己。”
徐绍寒在徐家,是最小的存在,虽说徐家不会溺爱子女,但到底是最小的一个,自幼得到的宠爱是极多的。
就是如此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男人,在夜半三更被自家老婆一脚踹下床底下时,未曾生气,反倒是万般紧张她。
且还话语卑微的说着那些话语。
他越是宽宏大量,越是显得安隅无理取闹。
明明错在他,可数次,安隅觉得自己是在得理不饶人。
思及此,她及其不悦伸手,拍开徐绍寒落在自己腹部的掌心。
那人许是怕她一巴掌落在自己肚子上,极快的收回了手。
“你不必如此宽宏大量,我也不需要,这婚、离定。”
唔徐先生用及其简单粗暴的方法止住了她的言语。
他微直起身子,搂着她的腰肢,一手落在她脑后。
如此动作,若是平常,必然是及其顺其自然的发生些许什么、
可今日,未曾、徐先生在没有常识,也知晓安隅此时身子不允许。
她们二人,在面对彼此时,都不是什么控欲之人,相隔日出差回来必然会狠狠的磋磨一番,此时,相隔数月,却也只能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