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觉得,家教太好,也不太行。
这日,徐落微气的夺门而出。
将一出门,撞见了靠在门边抽烟的谢呈。
四目相对,徐落微没什么好脾气。
正欲擦身而过时,谢呈悠悠开腔“这种情况下,你去吼安隅比吼绍寒强。”
“他不放手,这婚离不来。”
“据我所知,他这段时间已经要借助安眠药了,他有错不假,包庇徐子矜也不假,但该他承担的,他未曾少承担一分,安隅将他逼到如此境地了,身为家人,你们要是在变本加厉的责怪他,他该有活的有多累?”
徐落微诧异,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谢呈身上。
显然对他这番话语持有质疑态度。
“你们只看到了他放手成全安隅,却未曾看到他内心的煎熬与疼痛,若说可怜,绍寒何尝不是个可怜人?”
谢呈低眸抽烟,视线未曾落到徐落微身上半分,但说出来的话语确实是直击她心灵深处。
这场婚姻,谁都是受害者。
若论过错,是徐绍寒吗?
并不见得。
或许,他才是承受最多的人。
家族的阴谋,人情的背负,都在他肩头扛着。
旁人看见的,是他对这段婚姻的放手。
可此时,除了放手,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并不见得。
这日,徐落微去找安隅,未曾找到。
安和的人说,她接了个外省的案子,今日下午飞走了。
归期不定。
这夜,叶知秋听闻这消息时,险些倒地。
子女婚姻不睦,操心的、是她这个老母亲。
2008年三月初,安隅离开首都前往外省,叶知秋依旧欲要将江家拉进这场阴谋中。
而徐子矜,为了能逃离徐家,做出了一切努力。
3月4日上午,江止从手术室出来,尚未换回白大褂,便见徐子矜一声灰色大衣站在医院长长多的过道里。
似是、在等他。
他走进,浅声招呼。
而后者,直奔主题“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不多,”他答,言简意赅。
“好,”徐子矜应允。
办公室内,江止拿起桌面上的保温杯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而后用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徐子矜。
后者接过,浅声道谢;“江博士应该也不愿意走到联姻的地步吧!”
江止想,徐子矜来,应当是要客套一番的。
可这想法尚未落地,这人便直言开口了,稍有些让他感到惊愕。
“如果是别人,肯定是不愿意的,可若是徐小姐,估计没有几个人是不愿意的,毕竟,驸马爷人人都想当。”
豪门世家里,谈情情爱爱什么的太伤害利益关系了,对于江止而言,也是如此。
他是个很现实的人。
现实到今日可以心平气和的同徐子矜谈论高攀这件事情。
江止说的很清楚了,徐家小姐,驸马爷这两个词汇,代表一切。
而徐子矜呢?
她酝酿好,准备好的话语在此时都悉数哽在了喉间,只因这人,太过直白。
“利益婚姻,江博士也想要?”徐子矜在问。
“尘世间,多少恩爱夫妻走到最后都变成了利益夫妻?明知结果是一样的,还去争什么开头?”
明知结果是一样的,还去争什么开头?
明知最后徐绍寒娶的不会是她,即便他与安隅离婚,也不会是她,她还去争什么?
若非江止不知晓那些事情,徐子矜怕是该多疑了。
“我以为江博士不会贡献自己的婚姻。”
“算不上贡献,我很忙,也没时间去培养什么感情,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