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寒应允,行至厨房拿起玻璃杯倒了杯水,而后端着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安隅,一杯自己拿在手中,牵着安隅坐在沙发上。
好似此时,才瞧见这个瓷瓶。
望了眼,随手拿起来把玩了番。
问道“什么东西?”
“灰灰拉肚子了,昨晚去江止那里拿的药。”
安隅端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模样乖巧的不行。
“他还懂这个?”言下之意是,他到底是医人还是医狗的?
而安隅,好像听懂了他这个有言外之意,笑声悦耳,靠在徐绍寒的臂弯上笑的前仰后合“医人还是医狗我不确定。”
“但我想,养狗他应该比我们有经验。”
这话不假,毕竟,江止养那只大白狗很久了。
“你这两天没回来,我也没怎么管它,带下去溜得时候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哦东西,正好昨天跟当事人吃饭碰到了,问及灰灰,就聊了聊,昨晚他下班让我去拿的。”
“好些了?”徐绍寒问,这话、显然是问灰狗的。
“刚喂呢!还不知道,”她答。
换了个坐姿,面对着徐绍寒,将光溜溜的脚丫子望他大腿下钻,寻着热源。
徐先生倒也不忌讳,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茶几,温暖的大掌缓缓的揉着她冰凉的脚丫子。
安隅的演技炉火纯青。
自她知晓徐绍寒今日提前归家时,便隐隐觉得这人察觉到了什么。
只是不想,验证来的如此之快。
安隅靠在他的肩头心里若有所思。
“今天让周让给赵书颜送了些补品过去,说是以你的名义送过去的,”她直言开口,及其平静,好似在同他聊着一些简单的日常生活琐事。
而很显然,徐先生吃这一套。
但凡是平常恩爱夫妻会有的,在他身上都及其受用。
“不是不喜欢她?”男人话语淡淡。
“是不喜欢,但不能叫人落我们口舌。”
意思是,不喜欢被人说闲话。
徐先生揉着她的脚丫子,话语间带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底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徐绍寒的老婆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这话说出来,安隅静默了片刻,而后,笑意渐深。
“笑什么?”徐先生见其笑意越深,温温问了句。
说着,伸手将她手中杯子接过放在茶几上,而后,将人抱起落在自己大腿上。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脚心。
“今天不忙?”显然是觉得他早回来是件很神奇的事儿。
“忙,”徐先生道“但也该注重劳逸结合,内阁成员多的是十天半个月没回家的,今儿大家散的早。”
政斗是个接力赛,不是百米短跑。
养精蓄锐是必须。
安隅嗯了声,蹭着他的脖颈,娇软开口,带着几分撒娇意味“让徐黛回去吧!”
这话,若是平常语气道出来,就没什么。
可此时,小妖精靠在他胸膛,双手及不老实的扯着他的衬衫下摆,使劲儿往里钻,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