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被抓!”易呈锦不屑一顾的说。
掌柜有些尴尬,干笑道“那是小女,家传了些柳子戏,自从太祖皇帝禁戏,唱戏的这不就没饭吃了吗?如今店铺生意不好,才让她出来帮衬生意,卖艺不卖身,靠手艺挣钱,并不是不知廉耻”
呼延锦笑道“我朋友也就随口一说,别往心里去。女人也是人,男人听戏听得,女人唱戏怎又唱不得?只是禁戏没取消,你姑娘唱戏若是被人告发,岂不是平添事端?银子不用找了,送你姑娘买花戴吧。”
两人走出门来,易呈锦有些不悦的说“跟他说那么多干嘛?错就是错了?难道还要委屈自己原谅他?”
“我只是想起花荞,也是个小姑娘,却有男子没有的勇气,做着男子才能做的事别想了,走,上吕梁县衙去!”
吕梁县不大,县衙也就在这条街上,大门紧闭,两个衙役左右两边站,杵着手里的杀威棒闲聊着。
呼、易二人到了门前下马,那两个衙役是识得衣衫的,穿得绫罗的,不是官家,就是官家的公子,赶紧上前招呼道“二位爷,打哪儿来?有事吗?”
“没事谁爱逛衙门?”易呈锦并无嬉笑之色,掏出刑部主事腰牌一亮,说到“我们要找县令,快去通报!”
守门衙役只看见“刑部”二字,吓一跳,京城刑部最小的官也与他家县太爷平级,得,赶紧通报去。
这边开了大门两人脚一抬进了县衙,那边正在内堂与王法两人喝小酒的高县令,便抹着嘴,小跑着往外迎。抬头看见两位身高腿长,俊逸不凡的公子爷迎面走了过来。
两人都俊,但细看两人又有些不同,前面那位眉毛逆生,多几分戾气执拗,后面那位印堂宽阔,多几分宽容沉稳。
“哎呀不知是刑部哪位大人?下官有失远迎!”高县令热情洋溢的招呼到。
“本官乃刑部主事易呈锦,这位是皇太孙詹士府司直郎呼延锦。”
高县令一听吓,都是虾米官,品级是高我一丁点,可我是一县父母官,你俩就京师一部门跑腿的,这能比吗?如此心念一转,脸上的热情少了七八分。
“啊,不知二位大人来吕梁是公干呢?还是私事?若是公干,还请二位出示一下公函。”
易呈锦见他变了脸色,猜到他是嫌自己官小了,便冷哼一声
“高县令,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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