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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坐在百米大楼的天台,俯视着东京繁忙的全景,高空的风把头发吹得摇摇摆摆,却没能晃动挺直的脊背丝毫。
这个人的身份大家也能猜到,毕竟只要身体和思想还在正常的范围内,一般人是不会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坐在那么高的地方的。
如你们所见,我是一名俞白的影分身。
根据众所周知…不对,众所不周知的原因,面前这个看似有序美好的世界,已经被未知的生物侵蚀。
坐以待毙不是真身那家伙的性格,所以需要收集情报,寻找寄生族的下落,我便是被派出去的劳工之一。
为什么要称为自己是劳工,我想就不用我来多作阐述了,影分身一向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弱势群体,有刀子我们来挡,有妹子你去撩,终结强敌的最后一击通常看不到我们,但杂活累活的时候一定有出场的机会,偶尔也要客串背景板,比如搓丸子,或者再叫一个过来搓大点的丸子。
我也习惯了隐于幕后,默默做出贡献,这就是我们存在的使命和意义。
我是俞白的影分身,那便叫我俞小白吧,我为自己带盐。
“寄生族的下落……”
俞小白望着蚂蚁般忙碌的人们,说是寻找下落,可其实也知道,寄生族就在身边,在视线所及,每个人的体内。
人类怀着一颗定时炸弹,这一点堂而皇之,而他们要做的,是抛开这些,搜寻虫卵之外,总会有不安分的成熟体偷跑出来吧?或者是有关神秘的“王”。
俞小白他们不信寄生族就真的没有丝毫干预人类社会,在丝毫没有借助任何力量的情况下,瞒过所有人,完成了全部虫卵的播种。
如果有,那千万别让他们逮到。
只要逮到,顺藤摸瓜,这个种族就会浮出水面。
俞小白没什么表情地拍了拍下面的大楼,这是一家国际报社,确定到了午休时间,他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天台。
俞小白不慌不忙地开始今日的第一项工作,枯燥而重复的问答环节。
至今为止,行动效率的偏低无法否认,但这不代表就不去做了。
镜头一转,俞小白已经出现在一间十几人的办公室里,大伙出奇一致地昏昏睡去,他坐在一个男人面前,手上拿着一份简历。
“帮助穷人,揭露官员腐败,知名打假打黑记者,获得好几项新闻奖……”俞小白一眼扫过去,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最近一段时间,几个月,几年,社会上有没有出现你印象深刻的怪异事件,并且在时间上呈现出连续性,关联性的,无规律也可以;你上司有没有刻意打压过一些怪异报道,或者是其他你听说的?”
面前被催眠的知名记者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可惜全是骂领导傻叉的。
“知不知道一种寄生在人体内的怪物?”
“不知道。”
而等到俞小白的问题直接,对方就哑火了。
俞小白点点头,接着他到领导的办公室又听了一遍骂员工傻叉的,离开了这家国际傻叉公司。
他到全市最大的公立医院之一,直奔管理ct拍片的主任,以及已经在值班室里坐了一天半的班快猝死的影像科小医生,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片子人体内的藏了东西的。
都是否认,俞小白坐在影像科里全程观看了几名患者的拍ct和核磁共振的经过,等到细节成像到电脑上第一个审视,干干净净,没有所谓的虫卵。
俞小白平静地坐在急诊室的座椅上,这几天不过都是同样的结果罢了。突然一阵哭天喊地,奔跑的冷风从他脸庞刮起,原来是救护车开到,推下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血腥味太重,那人死定了。俞小白捡起沾着血的驾驶证,随手扔进垃圾桶,他面前一茬又一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