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想要躲开。
“忘记我们刚才的誓言了吗?”计深年撑着沙发,顺势上前,笑吟吟的将唐曼曼圈在他的势力范围之下,“这辈子,无论你做什么,你都不需要向我交代。”
悲伤被男人的情话驱散,休息室的气温逐渐攀升……
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计深年的唇和唐曼曼的只有毫米之距,两人的目光交触着,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窘迫和无奈。
“曼曼,妹夫,在吗?”闫浩宇刻意提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的计深年想揍人。
在吗?
明知故问。
计深年咬咬牙,迅速的下了决定,按着唐曼曼的后脑勺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啃了一口,才起身。
闫浩宇随意的靠在墙边,打算再喊第二声时,门打开了。
开门的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十分不满的怒气,看的闫浩宇莫名痛快。
“妹夫,怎么这么慢。”闫浩宇嘴角一勾,上前一副长辈的姿态拍了拍计深年的肩膀,将人往休息室里带,“让我好等。”
“拿开。”计深年瞪了一眼肩膀上的手,如果实现有温度的话,闫浩宇的手早就被烧成了灰。
闫浩宇口头上占他几分便宜也就罢了,毕竟按辈分,原本他是该叫他叔父的,只是到底年龄在那儿摆着,在闫家,唐蔓蔓叫闫浩宇一声大哥,那他也是计深年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