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当日,唐曼曼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思索是先去警局一趟还是先回计氏,就听身后一阵衣物的窸窣声。
“你这是?”唐曼曼一愣,疑惑回头,男人已经换下了病服着了常服,衣冠楚楚的站在她的面前。
“出院。”男人慵懒的扬了扬下颚,长眸半眯着,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抖擞的光芒,让一周来消瘦不少的俊脸更添风采,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你伤都没好全。”唐曼曼心跳冷不丁的漏了一拍,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纵使她天天对着计深年依然会经常被他的一举一动引得心跳失速异常。
计深年眼底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幽幽阔步上前,作势要掀开毛衣,“早好了,不信你看。”
轮廓深邃清晰的腹肌缓缓展露在衣摆之下,炫耀着其拥有者常年锻炼的成绩。
唐曼曼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羞的轻呼了一声,当即背过身子去,还嫌不够保险的闭上了眼睛,“我不看!你把衣服拉回去。”
哪有人.大白天的说掀衣服就掀。
“真不看?”计深年挑了挑眉,语气颇为惋惜。
“不看!”唐曼曼回答的相当肯定,抿了抿唇后,郑重其事的说,“就算伤口表面上看起来结痂了,只要医生没开出院证明就代表你还需要接受治疗。”
“啧……”
“以后要是生个女儿和你一样啰嗦怎么办?”男人低声嘟囔了一句,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其带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病房。
李秘书早已经和司机等在了楼下,见两人出来立刻笑眯眯的为他们拉开车门。
“所以……”唐曼曼扭头看向身侧正弯腰矮身上车的男人,认真发问,“你是不喜欢女儿了?”
“!”计深年猛的抬头,一个用力过猛头顶撞到了车门上发出清脆且响亮的声音。
“计总!”李秘书一脸惊恐,不知道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扶一把看起来有点儿惨的老板。
“我,没事。”计深年咬着牙,淡定的摆摆手,只是落座的动作有些不太流畅,另一只手也若有似无的按在右腹处。
李秘书连连点头,带上车门,逃难一般的钻进副驾驶眼观鼻鼻观心的发布指令让司机开车并且给司机充当人形,尽管司机闭着眼睛都能从医院开回计家。
唐曼曼憋着笑,继续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故作镇定的男人等待其答案。
“不是。”计深年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回答,“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
“不过,最好多生几个。”他边说边点头,末了又自言自语似的补充了一句,“越多越好。”
“你当我是猪吗?”唐曼曼终于绷不住笑出了声,悄悄的摸了摸肚子感受着里面幼小生命的痕迹,不自觉的开始想象以后和计深年的生活。
“你怎么可能是猪。”计深年皱眉,严肃反驳,“你要是猪,我成什么了?”
唐曼曼笑开了来,两人这样逗趣的对话这段时间常有,男人看着和以前并没什么两样还是希望冷着脸,只是会偶尔说些让她哭笑不得的话。
放在膝上的手被男人攥进了掌心,源源不断的温暖热度沿着手掌蔓延至全身。
唐曼曼任由身体放松下来,沿着车子转弯的轨迹靠在计深年的肩膀上,伴着车厢里的轻快音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没事,真好。”
那场车祸就像是一场梦一样,要不是每天听到李秘书向计深年汇报寻找路尧的结果她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实经历过。
还好,她和计深年都平安无事。
因为计深年的身体没好全还需要继续修养,所以他将办公地点由计氏挪到了家里,每天由李秘书将需要处理的文件送来。
在计深年的强烈建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