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的周密的检查,唐曼曼紧张的看着医生,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如果孩子真的受到影响,她绝对无法宽恕自己。
直到医生仔细的看完最后一个检查单,才微微笑道:“闫小姐放心,胎儿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唐曼曼紧绷的神经猛然放松,整个人都瘫软在病床上。她转过头看着站在窗边的闫浩宇,露出一抹笑容:“幸好。”
“抱歉。”闫浩宇垂头站在她的身边,声音低低的却足以让她听清楚。
“闫浩宇,你每天生活在别扭里很舒服吗?”唐曼曼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她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今天的事情一切起源于闫明庭,闫浩宇顶多也就是一个监工的存在,主要责任根本不在他。
闫浩宇苦笑,虽然她并没有怪他,可是从某种意义上赖讲,他也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哪儿有那么多的别扭存在,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在讲大道理上,唐曼曼自认为没有闫浩宇的口才,她轻轻撇嘴道:“折腾这么久,我也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在医院住些日子吧。”闫明庭弯腰整理了下被子,心底总觉得不踏实。
“知道了。”唐曼曼蓝养眼的躺在病床上并没有太多的表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闫明庭从唐曼曼的病房里出来,就抬脚来了计深年的病房。他的脸色阴郁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似的,硬邦.邦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计深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打着石膏的手放在胸前,对那道冰冷的目光基本上无视。曼曼刚刚从他这里离开,闫明庭一定是怀疑她离开手术室的事情和他有关。
“计先生,曼曼已经答应与浩宇结婚,所以请您抽空去一趟民政局。”闫明庭的神情冷凝,如果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站在这里。
面对对方不容商量的语气,计深年并没有太大反应,悠闲自得的喝了一口水,才慢吞吞的说道:“闫先生怕是误会了,我们计家的门可不是随意进出的。”
“你们当初为什么结婚,你真的当我不知道?”闫明庭冷哼一声,不满的瞪着计深年。“虽然你们签署了协议,可那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那又怎样?”计深年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说到底对她来讲只是一个有血缘的陌生人罢了,如果她坚持要离婚,让她自己来。”
一句有血缘的陌生人彻底踩痛了闫明庭,他的脸色更加阴郁:“计家小辈能力不怎么样,口齿还挺凌厉。”
“虽然我不能完全代表计家小辈,但是您作为前辈被一个后背挤兑,不知道您心里是什么感受。”计深年面色淡淡的,不急不缓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闫明庭的脸色都可以和锅底媲美了,胸口隐隐传来阵痛,他紧了紧拳头,在没有被气死前转身离开了病房。
计深年对欺负一个老人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只是想到他说的离婚,眼底不禁闪过一抹阴郁。
打胎时间好不容才掀过去,唐曼曼感觉自己在病床上躺的浑身僵硬,终于得到医生的准许可以出院了。
“对了,计深年回去了没?”唐曼曼站在窗边活动着腰肢,看着院子里行走的病患,转身看着闫浩宇。
闫浩宇很贤惠的将最后一件物品塞进包里,才抬眸看着她:“我可是闫家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问我,难道不怕我告密?”
“要我帮你拨通老爷子的电话吗?”唐曼曼拿出手机扬了扬,笑盈盈的看着闫浩宇。如果他真的会告密,当初又何苦费心的安排他们见面?
闫浩宇无奈摇头,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被掐的死死的,根本就不可能逃离她的五指山。
“初心现在怎么样了?”唐曼曼住院的这段时间被没收了手机,所以闫浩宇就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