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较为和蔼的。
也不知是为何,在面对白月之时,闫都更多的是以前辈自处,而非如在那秘境之时对待王霸道等人一样,明知道他对于夜阳来说有些重要,但那散出杀心时却也是毫不犹豫的。
或许在这百年间,他的心态当真有了些许就连其自己都不清楚的变化吧。
“白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词,白月微微便愣住了,可转念一想却是焕然大悟不想因为自己的笑而使得闫都有太多的分心,只得憋到满面通红。
随着那从闫都口中吐出的黑气,已然完全将冤怨魂全然困住且在快速缩小之后,白月才“噗嗤”一声笑起。
但也是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笑声,朝着那将一颗不到尾指末节大小的椭圆黑丸夹于连指之间的闫都说道“你说这话真的就不担心猿七九向夜阳告状吗?要知道夜阳可是欠了他很大的人情的。”
“我担心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给夜阳人情是因为看中了他的血!(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知道夜阳族系中血液的真正秘密的人根本寥寥无几!)”
将那黑丸轻摁于夜阳的眉心之上,闫都回应着白月的话语,但却并未将所有话语全然说出。
不再搭理那个比他还要啰嗦的白月,嘴唇蠕动着,那让白月感到有些不适的声音从闫都的喉咙底悄然传出。
而虽不适,但老早便做好了准备的白月只是往后再退去些许,未曾将房门关上亦或者离开这阁楼,只是简单的于自己身外撑起了数个防护罩之后便停留在那门口处。
紧盯着夜阳的面色变化以做好提醒,亦或强行将闫都此番行为打断的准备。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过去,夜阳的面色依旧红润,就连闫都也只是在念咒之时感觉有些小累,那于一旁站着观看的白月,却是已然被冷汗打湿的背。
直至见闫都站直了身子,转过头来后向自己点了点头,白月这才从那度秒如年的时光中脱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