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并关上门。
“尘儿,快过来坐下,让舅舅看看你”,想起上次他从京城离开距今已近一年多的时间,中间两个人一直是书信往来,自己亲妹妹的骨肉,他这个当舅舅的不免十分想念。
现在已是深冬季节,即便是那京城的天气都是让人畏惧的寒风萧萧,何况是边北的塞外,早已是滴水成冰的程度。
赵楚元赶紧把他拉到桌子前坐下,旁边放着盆烧的正旺的碳火,又倒上刚烧开的茶水递到他手里让他暖手。
“让舅舅久等了,本是今日白天就可到达,但路上出了点小状况,便拖到了此时”秦墨尘接过杯子小酌一口,深呼口气这才说道。
“不晚,来的刚好”,见他喝完,拿过他的杯子又给续上一杯“这几日郡州段的边防几次被江吴骚扰,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手下副将就可以做决定摆平,毕竟边境上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不足为奇,但我副将金哲却上报说善启华不同意简单的派兵演练威慑,非要让批给他五万人去攻打江吴”
“那就让他去啊,也好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秦墨尘喝着水听着舅舅的陈述,忍不住对那善启华来上一句嘲讽。
他的调侃让赵楚元对此也是嗤鼻一笑,继续说道“金哲自是不敢同意,毕竟没有我的核准他也只有一万兵力的调动权,但不管金哲怎么跟他解释,这小子就以为我是怯怕对方才不敢出兵,昨个还跑到我这要人,呵,以为在金窝银洞当了个皇子可就能力通天了”
这个在战场上可畏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各种战术的运用程度和随机应变能力已经让他太了解战场上的瞬息万变,领兵作战的能力早已让像秦林那样战绩卓越的都俯首叹之。
“每一个士兵都是有爹有娘的生命,虽然战场就是生死伤亡的地方,但也不是毫无把握就随意出兵的”,秦墨尘放下杯子,眼中浮出一丝凌厉,似是对舅舅描述的善启华更多了几分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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