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应外合,倒是搬倒了六部中几个为非作歹且为皇权外戚的人,但都非是把持核心部门的至关人物,除去刑部,礼部,和还算干净的工部,其他那三部的人可着实不好对付。
还说起了吏部的人,说吏部的人跟邱良这个尚书看似还都处的不错,不好从中施计,其中那个叫陈绍谦的新人,看着并无像其他人那般整日对邱良刻意趋严攀附,且也并未对他抛出的橄榄枝有所回应,瞧着像个正派之人。
听他这么说,秦墨尘并未怪他能力有限,毕竟坐镇那几部的,都是承德帝选的手腕不错的人,且他们之间关系稳扎牢靠,自然不会轻易被别人设计。
其实这些都不算太让他忧心的事,现在把赵氏从宫里救出来才是他的当务之急,待他事成以后,有的是功夫去把他们一一肃清。
最后将召自是没有劝住秦墨尘的前去,但好歹披上了递给他的一件披风。
……
秦墨尘来到沈夕月房间外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烛火已经熄了。
她是不是今天因为母亲的事折腾累了,所以早点休息,但她应该知道自己今晚会来啊,难道,是在寻查中被侍卫发现了什么……
门外的秦墨尘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立马推门进了房间,想看那人是否还安。
看到床上熟睡的人后,他刚才突然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看来自己多想了。
秦墨尘把蜡烛点亮后,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碗药,凑近鼻下一问,发现是平日的风寒药。
她病了?也对,昨晚估计为了给他降温,她定也受了些寒气。
秦墨尘又想到,难道她今天就是这样带着病的满皇宫去寻母亲?
斜坐在床边,秦墨尘注视起正闭眼沉睡的沈夕月,他可能没发现,他此时看着她的眼里尽是平时所难见到的柔情和爱怜。
好像能这样看她的机会很少,因为他不想让对方从他眼里看出某种深藏在他心底的情感,他怕那样会让她为难,也怕会让自己,变的被动。
抬手把她胸前滑落的被子往上提,突然,他的手被却她抓了住,秦墨尘一看,她明明还睡的死沉,看来她可能是做什么梦了,想到这里,秦墨尘莞尔一笑。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秦墨尘的右腿便感觉僵麻的厉害,但看沈夕月却还不放开他的手,秦墨尘顿感无奈,即便如此,他心里却还是不愿将她手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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