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现在忙着朝廷之事,恐怕此事也无暇兼顾!”牧景道“明日你我北上,试探一下他们的心思!”
“也行!”
戏志才点点头。
……
……
黄河南岸,河水奔流不息,重重叠浪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平原上,并州军扎营。
整个并州军都在缟素,披着素白麻布,并非为了先帝驾崩而送行,更多的是为了他们的主公丁原而悲伤。
营中。
吕布跪坐,伟岸的身躯散发冷冷的气息。
跪坐左侧的是一个青年。
“李肃,你居还敢入我军营,难道你就不怕某斩了你的头颅!”
吕布一脸萧杀。
青年穿着长袍,头戴玉冠,颇有礼仪“奉先,吾乃是念在与你同乡之义,方前来说降,如今并州军数万儿郎,已经濒临绝境,还请奉先三思!”
“呵呵,西凉军助纣为虐,联袂牧山贼子,逼死我义父,居然还想要说降某家!”吕布冷厉的声音杀意枕着“某自当与他生死为敌!”
“奉先,何必呢!”李肃沉声的道“逼死丁原的不是我家主公,乃是太傅牧山而已,牧山势强,吾等也不得不从之!”
“休要多言!”
吕布冷冷一挥手,道“念在你我幼年一起长大的情谊份上,某不杀你,立刻滚出去,再敢多言一句,某立杀不赦!”
“你……”
“你想要尝试一下某之刀刃锋利与否!”吕布瞪眼,眼眸深处,杀意显露。
“奉先,您会后悔的!”
李肃站起来,拂袖而去。
当李肃离开之后,营帐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一个身影,他看着李肃已经消失的背影,道“没想到当年销声匿迹的李肃,去了西凉,吾还以为他已经葬身狼腹之中了!”
这个人正是如今并州军之中的两大主将之一的张辽,张文远。
“我也没想到!”
吕布说道“不过有他为幌子,倒是能顺利很多,义父遗愿,某就当粉身碎骨,亦会完成!”
“所以你准备投董卓?”
“看时势吧!”吕布道“牧山逼死了义父,我若有第二个选择,绝不投之门下,西凉军虽不如牧山的强大,可是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们可以利用董卓!”
“可牧山不会罢休的!”张辽皱眉。
“若是西凉军足够强大,他就不得不承认!”
“我并不看好如今的董卓能应对得上牧山,要知道雒阳城都在牧山的掌控之下,牧山还掌朝政,他要是让新君颁旨意,定为并州军为反叛,恐怕董卓也保不住我们!”
张辽摇摇头。
“你的意思是想要投牧山麾下?”吕布怒目环瞪。
张辽不言。
“文远,你忘记义父死的何等憋屈了吗?”
“我记得,但是我更记得义父临死的嘱咐,一刻不敢忘!”张辽平静的道。
“我绝不愿意投牧山麾下!”吕布决绝的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并州军仅存的一点点实力被碾压的一点不剩下来!”张辽据理力争。
营中,气氛冷寂起来了。
……
……
大营不远的地方,数百西凉兵扎营在山谷之中。
“禀报大人,吕奉先表现的很决绝!”
李肃站在李儒面前,毕恭毕敬的行礼。
“说清楚!”
李儒一席青衣长袍,站在大树之下,双手背负,看着山中的景色。
“诺!”李肃把说降吕布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
“他吕奉先倒是有几分硬骨头啊!”李儒冷笑。
“大人,如何是好?”
“继续说降!”
李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