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凉薄之名,可除了西凉军之外,这雒阳城不可能还有第三支兵马,有之必战!”
袁隗目光看着袁逢阴沉的面容,并没有就此停住,而是补充一句“你若是强硬,那就是逼迫他与你们翻脸,到时候的雒阳,恐怕又要血流成河了!”
“血流成河?”袁隗喃喃自语“他敢?”
“他敢!”
袁隗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来人!”袁逢终究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赌一把,所以他最终考虑再三,也是妥协了。
“在!”
外面守着的府兵走进来。
袁逢收起了名帖,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从案桌一摞一摞的文案之中,取出一物,递给走进来的府兵“你连夜出发,速速送去了北邙,亲手交给袁本初,另外……以吾之名嘱咐他一句,好自为之!”
“诺!”
府兵双手拱起,接过此物,转身离去。
“什么东西?”袁隗问道。
“朝廷任命新渤海太守的任命书!”
“你要发配他?”
袁隗瞳孔微微变色。
渤海之地,乃是河北最荒凉的地方。
“为了袁氏,我不得不这么做!”
袁逢闭上眼睛,眼角有一抹润意,说到底袁绍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不想这么做,可现在也只能这么做,半响之后,他睁开眼睛,书信数封,然后让人送出去,道“冀州牧韩馥是我袁氏门臣,必会照看他,冀州主簿荀湛乃是我至交好友,我去信一封,让他好好照看,冀州的关系我也为他疏通一二,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日后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