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儒分析的道“这时候,他为了修复和汉中士族的关系,他绝不敢动你,动了苏氏后人,他这个益州牧的面子上也过不去,这就是主公让你去的缘由,我们所有人去,都有可能被他一刀斩了,唯有你去,才最安全!”
成都这一行是必须的。
因为苏辛这个汉中太守,必须要经过益州牧的盖印,才算是堂堂正正朝廷任命。
“不过有一点你可记住了,在刘焉和主公之间,你的立场必须坚定!”叶儒道“刘焉不会杀你,我有把握,但是他会不会拉拢你,我就不知道了!”
“拉拢我?”
苏辛冷冷的道“当初杀我苏氏一族的是他,现在还想拉拢我,我有这么好摆弄吗?”
“总而言之,去可以,可去了要小心,小心祸从口中,说话一定要谨慎,能不回答的就不回答,能拖沓过去了就拖沓过去,实在不行,言语之中,四分活口六分松,决不能把话说死,你可是汉中太守,代表的是汉中!”
“明白了!”
苏辛点头说道。
…………
……
时间进入初平二年的三月。
南阳,南乡县城。
县城已经被围困了足足一月有余,还没有到二月的时候,冰雪才开始刚刚融化,南阳军就动兵而来,这一次他们兴师动众,出动了全部主力,一路上拔营而过,连破牧军两大防线,直接兵临城下。
暴熊军只能不断的放弃在城外的所有防线,把兵力收拢起来,聚集在城中,打起了一场防御大战。
南阳军围城足足超过了一月有余,进攻凶猛,大大小小的战役已经超过三四十场,平均下来,每天几乎都有一场战役爆发,城墙在抛石机的砸石之下,千仓百孔,城门在撞城车的撞击之下,也是摇摇欲坠。
这一天的傍晚。
大战的一天,将士们筋疲力尽之下,南阳军才撤兵,城墙上的将士们悄然的松了一口气,在他们心中,算是又熬过去了一天时间。
“元福,今日战况如何?”
胡昭走上城墙,看着横七竖八的将士们,轻声的问道。
“不太乐观!”
周仓苦笑,他的肩膀上用白布条裹着一个伤口,这是被流失所伤,幸好是贯通伤,拔掉箭矢,包扎之后,只要修养,本无大碍,可接下来紧急作战,挥动长刀的时候,扯动了伤口,流血不止,重新包扎好之后,这个左臂,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他的实力最少降低三四成。
他沉声的道“今日敌军攻击又凶猛了很多,我军城头上消耗太大,最后箭矢几乎被消耗殆尽,连滚木石头都没有,面对他们的进攻,只能直接上阵搏杀,伤亡将近二百人!”
胡昭目光看了看城下,对面的南阳军营,已经浮现了一缕一缕的炊烟,他再问“你可有把握能挡住多久?”
“按照这么下去,半个月,已是极限!”
周仓道“我们暴熊军之前在关中伤亡太大了,现在的实力还没有之前的三分之一,就算加上阳山营,也只有四五成的实力,挡住他们,太艰难了!”
“半个月?”
胡昭长叹一声“本以为可以守住三个月以上,现在看来,是我太乐观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猜的,准不准不知道,但是我认为该让你知道!”
周仓看看左右,凑过去,在胡昭的耳朵上,低声的道“对面的南阳军好像在增兵了!”
这话他不敢大声的说。
现在将士们的军心已经有些不稳了,要是知道敌军增兵的消息,恐怕要乱了。
“什么?”
胡昭瞪大眼眸“你确定吗?”
“这两日进攻的士兵,是生力军,虽他们极力的掩盖起来,连战甲衣袍都是之前进攻将士穿着的,劣质斑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