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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公,真的守不住了吗?”
县衙大堂上,文聘一脸不甘心,看着坐在软塌上的庞季。
“文将军,此战已是一败再败,将无斗心,兵无战意,这樊城虽坚,可城外可沿着水陆而攻,我们之兵力和士气,如何守得住啊!”庞季摇摇头。
“都怪我!”
文聘自责“如若不是我贪功出城追击,坚守樊城,如何能被他们有机可乘!”
“有心算无心而已,将军无需自责!”
庞季轻声的道“此战已败,再多说无益,樊城是保不住了,以城外的牧军之势,恐怕等不到援军,无需去做不必要的伤亡,文将军,天亮你们就撤兵吧!”
“撤兵?”
文聘面容难看“牧军有战船,有战马,凭借城池,尚能一战,若是撤兵,恐怕会被他们追赶而至,全军覆没!”
“老夫为你断后!”
庞季说道“只要你把剩余儿郎待会荆州便可!”
“怎可让季公断后?“
文聘惊慌起来了,他向来崇敬读书人,而且他年轻的时候也受过季公所授,对于季公向来如师如父,即使对陈生有很也不会牵连季公,季公之名誉,绝对值得信任,他是绝不会背叛的。
“此败因陈生,陈生乃老夫之责,当由老夫而承担!”
庞季对着文聘拱手,轻轻的说道“文将军,此败虽败,可并不折损荆州多少,张虎乃猛将,用得好日后必能为将军左膀右臂,还请将军莫念陈生之祸,远其之心!”
“季公?”
文聘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