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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杀!”
如狼似虎的牧军兵卒,仿佛进入了羊群之中,杀意大盛,杀伐之声,滔滔不绝,惊动全城。
城中大乱。
“怎么回事?”
“不是说打了大胜战吗?”
“敌军怎么就入城了呢?”
城里面的百姓彻底的被惊醒,到处都乱作一团。
“牧贼不是兵败了吗,那杀进我们襄阳城的到底哪里来了兵马?”
刘表今夜正抱着蔡氏睡得香,这么多天,也就是今夜谁的最踏实,然而就是今夜城破了,守了这么久的襄阳城,以为是一场血战,却无声无息的被攻破了。
“我们应该上当了!”
蒯良匆匆而来,他一直在寻思哪里不对劲,现在他明白了,水军,是水军,牧军水军不见踪迹,这么大的破绽,自己居然看不到,是在该死。
“是牧军,他们就是为了突袭我们襄阳而做了圈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可能是牧景亲自率军!”
“牧景不是战死了吗?”
“根本不是!”蒯良迅速的想清楚了一些关节,咬着牙说道“他就是诈死而兵败,这是引兵出城,方能让他们有机会,轻而易举取我襄阳城!”
“立刻让黄祖他们率兵回援!”
刘表有些慌了。
蒯良摇摇头,他现在没有时间去理其中太多了来龙去脉,只能赶紧建议“主公,城破了,牧军之锐,众所周知,我们根本等不到大军回援,必须立刻撤出城外,要不然,恐怕我们要落到牧贼手中了!”
“说的对,只要某家不死,必能卷土从来,今日先撤!”
襄阳城守不住了,刘表自然不愿意陪葬,他连夜带着家小,在州牧府文武官吏,还有数百的亲卫护送之下,向着东城的城门逃出去。
“主公,刘表向东逃出去了,中郎将请求派兵追击!”
“不用管他!”
牧景已经站在了襄阳城的城头上,目光看着这座城,淡然的道“荆州兵马还有数十万,现在杀了他不合时宜,引仇烧身,成为荆州的众矢之的,得不偿失,我现在只要襄阳城,告诉张文远,天亮之前,襄阳四大城门之上,必须挂着我们明侯府的战旗!”
“诺!”
众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