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州牧府的文武大臣,大摇大摆的上了街道,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之中,向着城外天坛而去。
牧景也在文武百官之列,而且还是比较向前的一个,做的是四匹骏马拉的马车。
马车也有三六九等,是所谓的龙撵,就是天子出行规格的马车,以六匹骏马拉车,马车的规格来说,两匹骏马拉车,公卿大臣所用,四匹骏马拉车的马车,非王侯贵爵不可用,至于能用六匹骏马拉车的马车,乃是天子出行之规格,任何人不得用。
这一架龙撵可是刘焉早有预备而营造好了,不仅仅如此,文武百官出行车马,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威风凛然的行使在了成都城之上。
“那就是刘使君!”
“不能叫刘使君了,要叫陛下了!”
“刘使君居然敢称帝,他这要置朝廷何在!”
“混账,你想死吗,这时候不能乱说话!”
“……“
队列大摇大摆的走过,两边的百姓们都在盯着,不过不敢多言,只能在心里面感叹。
以为这队列的前面是披着战甲的骑兵开路,后面一营兵卒也有虎狼之师,这种阵型,就算他们的心中有什么意见,这时候也得憋屈在这些兵卒凶神恶煞的眼神之下。
“百姓们皆纯良之辈,他们如此支持朕,朕日后当不负他们也!”
龙撵上,刘焉看着周围的百姓,装模作样的感叹。
他在享受这种目光。
这辈子追求了一辈子的位置,仿佛这一刻,有心想事成了,他的心情十分激动。
“多少人就在追求这一刻!”
牧景环视四周,在心中也感叹起来了。
男人热血,建功立业,说到底无非就是权力荣誉还有美女的追求,刘焉不管日后如何,这一刻,他要的权力,荣誉都已经有了,美女更是想要谁家的就谁家的,这一刻,他能感受到人生的完满了吧。
……
建立天坛的地方,是西郊的一座无名山峰,海拔不是很高,但是位置绝对是千挑万选的,从这里能服饰整个成都城的轮廓,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一座石坛拔地而起,足足有九十九级的台阶,这可是古代,不是未来,没有钢筋水泥,没有什么的大型器械帮助,都是用人力营造出来的。
未来营造这一座天坛,足足耗费了益州州牧府最少一个季度的税赋收入。
这要是算起来,绝对是好大喜功。
“吉时已到,刘氏子,焉,上前行礼!”一个尖锐的声音在高喝。
这是一个礼赞,所谓礼赞,又命为赞,主要是负责祭奠大礼的主持。
刘焉下了龙撵,迈步上前,他身披龙袍,头戴平天冠,双手举这一个盒子,盒子举过了头顶,仿佛是迎着苍天“刘氏子孙刘焉,得传国玉玺之认可,愿承天之期望,继列祖列宗之志向,今继承汉室大统,万望苍天允可!”
他说完,亲自打开了金匮盒子。
露出了里面的真容。
那是一方玉玺,静静的躺在哪里,却有无穷的吸引力,让所有人都盯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凝视着。
“那是传国玉玺?”
“难道刘使君当真是天命所归吗!”
“怎么可能!”
“刘使君哪里有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不是应该在朝廷手上的吗?”
“不会是假的吧!”
“你们还没有感觉吗,这些年朝廷出来的圣旨,谁见过传国玉玺的印鉴!”
“好像是真的没有!”
“难道这一方传国玉玺是真的?”
“刘使君敢用出来,必名传天下,届时肯定有人来检验,到时候要是戳穿了,更是难堪,恐怕这一方玉玺,应该是真的!”
“……”
在天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