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是武将,他对冲锋陷阵,排兵布阵,都略有心得,但是的对于这些阴谋诡计,他倒是一点都不擅长。
“某家认为,他早晚会打过来的!”
韩遂长叹一声“我现在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
阎行问。
“董卓用凉州来诱引我,我上当了,我的确想要凉州,但是答应他来应对西线的情况,还是冲动了!”韩遂苦笑的说道“马腾不在我之下,甚至悍勇更甚于某也,麾下部将,一个个都是精锐,尚且被牧军杀的差一点全军覆没,我的实力,可未必能挡得住牧军!”
“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阎行说道“牧军已经在街亭和陇西军战了一场,我不相信他们没有损失,他们还有多少战斗力,是一个未知之数!”
“或许吧!”
韩遂苦笑,有些不自信起来了,继续磨剑。
“报!”
这时候,营外忽然长啸一声。
“进来!”
韩遂面色微微一变,正色起来了,放下手中的剑,盘坐首位,低沉的喝一声。
“主公,韩铭校尉战死,我军在五丈原上五千精锐,战死大半,其余都被击溃!”这是一个逃出五丈原的军侯,也是韩铭部下仅存的唯一军侯,身上有一道深刻见骨的刀伤,左手的五个指头,只剩下两个,其余的被齐口断下,鲜血淋漓。
“什么?”
韩遂瞳孔变色,整个人神色都变得异常的苍白起来了,他咬着牙,问“怎么会这样了,我军五千精锐,还有五丈原的地势支持,敌军有多少?”
“不足三千!”
“不可能!”
“的确不足三千!”这个残存的军侯嘶哑的声音道“他们夜袭了我军营寨,事前我们的斥候一点都没有发现,最少是四五十里之外突袭过来了,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他们非常熟悉我们的作战方式,冲击进来之后,迅速就能找到我们军阵的破绽,连番的冲击,我军溃散,然后他们的主将,还出手,二十个回合,就把校尉斩杀了,我军彻底的溃败,全军逃喘,被他们赶杀,死伤惨重,在渭水岸边,更是被他们的赶的走投无路,能逃回来了,不过千余人而已!”
“二十个回合,能斩掉韩铭,何人出手?”
阎行问“难道是南阳刀王,不可能,他现在还在的凉州战场,不会出现只在这里!”
“是庞德!”
残存的军侯咬着牙,一字一言的说道“就是他,校尉生前认出他来了!”
“庞德!”
韩遂和阎行都微微变了脸色。
“怎么是他?”
韩遂阴沉的道。
“街亭一战的始末,我们都不知道,或许……”阎行道“或许他归降了牧军!”
“该死!”
韩遂来回踱步“此獠不仅仅是陇西悍将,还非常熟悉我军的部署,西凉一脉,军阵同出一道,只要熟悉起来,很容易就会被攻破!”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问题!”
阎行拱手,道“主公,现在我们失去了南岸的支持,紧靠北岸,肯定挡不住牧军的进兵,如果我想的没错,现在牧军已经开始对我们动兵了!”
“对!”
韩遂之前有些昏了脑袋,现在立刻反应过来了,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结果,他沉声的低喝一声“来人!”
“在!”
“立刻传我军令,命令韩勇,廖吾,陈送,让他们速速撤出现在的阵地!”
他的反应可为是迅速,从五丈原的失守,已经想到了前营会遭遇敌军进攻,所以立刻下令,命令前营先撤出来了,这样有是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可以缓和一下,重新部署。
“是!”
传令兵领命而去。
“主公,如果我是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