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皇上问责便让他问责,你们留在这里他问什么责,事到如今了,你们难不成还要千里送人头给皇上砍吗?傻不傻啊?”
“你?你这是教唆我们背叛皇上?”刘将军吓得不轻。
“这还需要我教唆吗?君不明,臣可以不忠,咱们的这位皇上,除了沉迷后宫,诛杀忠臣,他自继位以来做过一件好事吗?二位将军怎么也说是簪缨官宦世家吧?然而你们妻儿老小在京城却无人照应,老太爷生病竟无银看病,若你们想不通就这此慢慢想,等你们想通了,随时来南境找我们。”安然朝身边的孟玲一笑道:“走,回南境。”
孟玲点了点头,赶着牛车朝卫临方向驶去。
卫临跳下马,对孟玲道:“辛苦了,我来赶车吧,马你骑。”
孟玲笑了笑,二话不说跨上马。
直到卫临他们走远了,刘韩二人还怔在那里,刘将军问:“怎么办?”
“不管了,大不了我们学卫将军一般,不听皇上命令就是。”韩将军豁出去了。
“可……我们这么多人,以后谁给我们发军响啊?这么多人可都是要吃饭的。”刘将军担心以后的生活来源。
“南境的军响都大半年了,他们还不是照样活得很好,那卫夫人不是说了吗?我们想通了就去找他们,大不了我们以后就归顺卫将军旗下,还怕没个依靠活不下去吗?”
刘将军一想,“那只能这样了。”
他们回京肯定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此地,还能保全妻儿老小一家人的性命。
“卫临。”安然坐在牛车上摇着腿问道:“你有没有让季老帮我们到杜兄家的后门那拿小滋留给我们的信?”
“嗯?我把这事给忘了,没事,等回去我再给季老写封信,随便报个平安。”卫临道。
“你说小滋留给我们的那封信写了什么呢?”安然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