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心,老奴自会帮将军查明此人的底细。”崔管家揽下此事。
“本将军带你来认人就是让你好好帮本将军查查。”不查明此人的身份来历,崔博也不敢动,他出来前父亲就交待他了,不管他怎么胡闹,怎么好色,身家不是清白的女子万万不可打主意,说不定就是敌国奸细或是皇上的暗探,让他切勿小心。
父亲的话他一直牢牢记着呢。
“是。”崔管家‘领命’。
“那本将军走了。”在崔管家未查清此人来历前,崔博不会因为此女貌美就乱动心思,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可不敢因自己的一时好色而毁了父亲辛苦攒下的基业,不然父亲还不得亲手杀了他?
“崔管家,我走后你派人去查一查顾恒带那老婆子去做什么?回来报告给我。”崔博对顾恒还是有些犯怵的,这人脾气爆,都敢尥蹶子不守南临关,当时他就想用军规将他处置了,要不是父亲在信上一再嘱咐他别与司徒将军底下的老将发生冲突,顾恒还能活到现在?
不过他现在也能理解父亲劝他的用心良苦,顾恒一尥蹶子他根本就堵不住南临关的缺口,前段时间他的人马损兵折将近一万人,父亲送他的两万大军一下折损一万,父亲知道还不骂死他,这事他都不敢报告给父亲,只得低声下气的请顾恒回去,不想再过问南临关的布署之事了,就像父亲说的,他只要平平安安的守个三年南境,挣到军功后就调他回京,和这些守边将军有什么好跟他们置气的,这些人迟早都是个死,他保命就行。
“放心吧将军,就算将军不吩咐,老奴也会去查顾将军的。”
崔管家一副为主分忧的‘忠诚’让崔博不疑有它,很放心的走了。
崔博走时,崔管家看了一眼锦绣绸缎脸色平静的也回将军府了。
香儿一进店就大叫:“婉姐姐,婉姐姐。”
安然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再去一趟钟师傅家呢,听到香儿的叫声,回过头问:“香儿,今日来的这么晚?是出什么事了吗?”
香儿摇头,“我很早就来了,是因为崔博将我押在对面街道不让我进来,姐姐,崔博已经让崔管家认人要调查你了,怎么办呀?”
“昨晚他还一直问我你的家世,嫁与何人?我说姐姐小时候就与我分开了,后来只知道嫁了一个家世不错的人,我也想问姐姐的夫君是何人来着,但姐姐只说此事是秘密不能与我说,让我别打听。”
香儿一口气说了很多,口干舌燥的,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先喝茶吧。”安然见香儿如此紧张她,心中感动,抚着她背道:“你应付的很对,香儿,你千万别怪姐姐没有告诉你你姐夫之事,我就是怕有一天我与你走的近了,崔博会通过你查到你姐夫,你不知道就没办法告诉他,你本就处在危险边缘,若在加上我的事,那就彻底将你推入深渊了。”
“我知道姐姐一直在保护我,我也能感觉到姐姐与崔博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仇恨,姐姐别问我是怎么猜到的,我虽胆小,但我不笨。”
安然语噎了一下,哑笑道:“那你怪姐姐不告诉你原委吗?”
其实安然想问会不会怪她利用她的话,但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原委之事,香儿不是那种多想之人,她的心思很单纯,谁对她好她就感恩谁,若这么问了,反而伤了姐妹间的感情。
“姐姐处处保护我,我感激都来不及呢,刚姐姐不是说了吗,告诉我就是将我推入深渊,香儿知道好歹,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姐姐是我姐姐。”婉姐姐现在将祸事一直往自己身上揽,她能不明白婉姐姐的一番苦心吗?若她还怪姐姐,那她就太不知好歹了,只是姐姐这么引崔博注意,真的能应对吗?
“姐姐,你真的有把握对付崔博?不让他伤害到你?”
“崔博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