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昂头嚼舌道。
而此时的苗疆腹地,苗山苗林,翠壁蓝裳。松柏郁郁柳葱葱,溪流涓涓水潺潺。
两男仍旧骑在马上,慢吞吞地渐行渐远,纵是赤色宝马,此刻竟也显露骨感。张望四周,有树没人,炊烟尽杳,岭上无声。青衫青年饿疯了似的啃着干粮,唐九手警觉地注视着远方。
“诶,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累啊?都走了快两天了,殚精竭虑地赶赴这儿,还硬要把‘我’也拉来!哎,真不知你们这些武林人士脑子是怎么长的。那个憨呐,哎,有苦难言喏!”青衫青年调侃道。
“你整天唧唧歪歪、叽叽歪歪,你就不能安静点?我们这是到哪来了,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并没有人居住啊,奇怪,怎么也没看到毒瘤们的村寨,五毒教呢,哪去了?”唐九手疑惑地自言自语。
“不会吧!你……原来你‘不’知道路啊?那你还带我来个毛啊!”青衫青年脸红脖子粗地吼叫道。
终于,就在这一刻,前方的山涧里、山脊对接处,个穿着苗族彩衣、头戴无色花篮的苗疆姑娘擦身走过,手中拽着的箩筐里貌似装了些药材。她们脚步匆快、手腕细软、体态轻盈、皮肉酥嫩,看来,她们欲从一座山,再上到另一座山,只为采摘药材。
说时迟那时快,唐九手和青衫青年已然到达了苗女之旁、群山之侧,身坐两人的赤色宝马情愿拼了老命也要助主人追上。
“你们可是五毒教的人?”唐九手瞪大眼睛盘问。
“对呀,敢问这位伯伯是?”一名笑嘻嘻的苗族姑娘回眸答复。
只见唐九手侧脸向后,望着青衫青年快速喊了声“开杀!”而后,立马就翻身跃起,双腿护踢,旋转身体飞身放射出无数飞针。“足底针”如横向细雨,绵绵而来,持续不断,跟踪着少女门的躯体爆射开来。
“不好,快躲开!”一位颇为老练一点的靓丽姐姐对着其他姐妹驱使道。苗族少女们急忙俯身躲闪,钻林窜草,惨痛求生。
“足底针”继续扫射,穿石入地,砸壁毁筐;树木不存,百花尽断。
“哈哈哈哈,五毒贱狗,看我杀你门不死!”唐九手桥横地骂道。
“快去禀报教主!”众苗女中的一名小妹惊恐地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