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雅,仅仅只是脑壳上多了几枚红艳艳的花瓣而已。然而,已经是尸骸一具。
“我本不想屠你,实在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也想不出别的解决办法。我不想把那定金偿还,可你偏要问我讨债,我认为那赏银是我应得的报酬,可你恰恰又不肯施舍!难道,你就不可以白送我那五千两吗?更何况,我为了办你这事,差点连命都丢了,结果断了条腿。真是不敢相信,你还敢对我‘先’动手,胆子真够大的,万般无奈之下,我别无选择。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必须送你一程了。放心,我会厚葬你的,为你刨土立碑,当然,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你瞑目吧!黄泉之行,一路好走。”唐九手十分认定地倾诉着自己的心扉,顺便给亡灵祝祷。
无论此事的真真假假、是是非非,也无论此事的个中原委和恩怨纠葛是多么的惨烈,纵观历朝历代的江湖规矩,“拿人钱财,帮人免灾”的杀手杀死自己的雇主,这都是天大的罪过,为世人之所不容。一旦此事被别人传开,唐九手在这武林之中都不可能再有立锥之地。
此时,迷踪林的另外两名弟子,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也都毫无进展、不见起色,有的,是因为无能,而有的,则是因为磨蹭懈怠。伪装得像富家子弟的翩翩公子陆沛铭,由于江湖资历尚浅,人脉有限,始终没能打听到陈温杰的下落,盲目地游走于江湖各地。妩媚动人的娇小女子刘艳飘,扭着个婀娜苗条的身板儿行走在各大城市的街道上,害得无数路人酥软发麻,鬼魅邪门地迷惑着众生,却迟迟没有到达‘取镖令牌’上刻写的指定地点——华山思过崖。
今朝妖艳无可用,如意郎君觅何踪?满城尽是登徒子,同门师兄又为“兄”。
话分两头,正当唐九手和黄因群斗得个不死不休,村落里,余念灿在相公的怂恿和辅助下,将余老汉的灵堂和其他重要的物品举家搬迁到了青衫青年的宅中。由此一来,青衫青年就可以向所有人证明,余念灿就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尽管还没有成亲,但是已经同房,用以警示和告诫村里的其他未婚男子不要打余念灿的主意。
“灿妹,住到我家来以后,你觉得习惯吗?”青衫青年强装温柔地说。
“只要能和你住在一起,哪儿我都习惯。”余念灿双眸清澈地凝视而答。
青衫青年回过脸去,并不觉得欢喜,相反,怀疑自己娶了个憨傻痴苯的愚妇蠢妻。听余念灿讲话简直让人窝火,每次都是全盘顺从,没有一点儿情趣。俗话说“什么林子配什么鸟”,像青衫青年这样的麻雀鸟、劣等货,捡了便宜的林子霸占,还不懂得珍惜!放着这么好的姑娘跟定他,他都没觉得真正喜欢,真不知道在他的人生路上还有没有更符合他口味的好女孩。除非,他喜欢的是“坏”女孩。
“以后,我这家务就全靠你这个贤内助来料理了,我自己人懒,不想管太多事。哦对了,要不,我们择日就完婚,趁早把事给办了,省的等来等去,烦得要死。”青衫青年本性暴露地肆意说来。
“好的,那……我先去帮你打扫居室、清洗衣物。”余念灿思考了一下子,这才应道。
“啊!洗衣裳?哦,也好也好,洗就洗吧!说起来,我都好几个月没洗过了。”青衫青年解开衣扣,往客厅的桌子上一躺,头晕目眩地哼哼着。
就这样,有了青衫青年方才的这番交代,余念灿便手脚麻利地干活去了。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么,余念灿将会和许许多多的平凡村姑一样,做一辈子的家庭主妇、农家俗女,被心狠手辣的猥琐男子给玷污、强占。然而,事实却并不像人们预期的这样。冥冥之中,命运仿佛在指引着她的方向,似乎要把他带入另一番境界去领略别样的芳香。
青衫青年的房屋实在是太过凌乱,毫不夸张地形容,那就是不堪入目、不可思议、惨不忍睹、匪夷所思、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