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官兵来敲门,均呆在房中休息,未曾踏出房门半步!
“我好奇地事情之一,便是——这个荷包乃是官府来查案的那日傍晚时分,小二在死者的窗外捡到的,因为它被压于几盆蝴蝶花下,是以白日里其他人都没有留意到!我曾问过店小二,那几盆蝴蝶花深得死去的刘掌柜喜欢,他命店铺的伙计每天夜里都要将其移进内室,次日起身之后,再把它们搬出厢房,放于他窗子前的花架上!
“而店中的伙计,每日都是在天亮之前,便起榻烧水做饭服侍客人。所以,那些花被挪至刘掌柜窗外时,天色仍是未亮的,这也是小二清晨没有看见这只掉落在花架上的荷包,直到傍晚再次搬动花盆方发现的原因!而正是这一点,也恰恰证明荷包的主人在刘掌柜死亡的那晚,曾来过他的窗前!”
臻蓓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直直望着黄衣女子,道“姑娘,作为荷包的主人,你能否为我解开这个谜底?你既言那晚回房之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厢房,这荷包又是如何,会自己出现在那花架上?”
黄衣女子脸色变幻几次,咬牙没有回道。
臻蓓又道“我从这荷包中发现了半包剩余的毒药,此药与刘掌柜所中之毒一模一样,此毒江湖人称‘半柱癫’,乃是一种极其常见的毒药,人中的此毒之后,会出现一种幻觉并深陷其中,半柱香的时间过后,那人会毒如心脉而死!”
“我确是对调香制药颇有兴趣,前些日子买了一些‘半柱癫’研究,可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让刘掌柜舔舐沾染了毒药的帕子,让他寻死!”黄衣女子忍不住截住她的话,争辩道。
“是啊,这帕子原本就是姑娘的,想把它侵泡在何种剧毒里面,那是姑娘的自由,这点任凭谁也说不出个错处来!”臻蓓嘴唇微勾,道,“可是,问题出现却在这里——四年前,间接害死那位冯小姐的那人,在前几日,又阴差阳错死于冯小姐的小姑子之手,这其中的关联,就不得不令人深思多想了!你说是不是?慕容小姐!”
黄衣姑娘闻言浑身一震,脸色煞白道“我,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明日便是雕刻大赛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可没有时间听姑娘你胡扯了,告辞!”
她说完这话,便疾步转身朝着楼下,逃也似的走去。
“等一下!”臻蓓喊道。
黄衣女子脚步微顿,却没有停下来,只头也没回地嗤笑道“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罢了,没有真实的可以依仗证据,你们又能拿我如何?”
“慕容小姐,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捉拿你问罪!刘掌柜已死,事情的经过,世间再也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明白了!如果你还想着,替你哥哥完成他的梦想,最好坦白这一切!雕刻之术对于人的专注力要求极高,难道以你目前的心态,还有能力让那些雕刻大师们挑战吗?”臻蓓没有追过去,只对着她的背影,平淡地说道。
黄衣女子已行至木梯之上,只需再走两步,便会拐过弯角,隔离住对方的视线,然而,她却身形一晃扶着梯栏,止住了脚步。
臻蓓所言不错,雕刻者最忌精力不集中,一旦心神打乱,便已经未赌先输!
方才臻蓓的那些话,不,确切地来说,她既然选择了复仇,便已经自行扰乱了思绪,只怕这次大赛的冠军,早在她认出刘掌柜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与她无缘了!
“慕容小姐,我已经从你的反应之中,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虽然每个人都没有夺取他人性命的权力,但是,诚如你所言,这次是刘掌柜‘自杀’而亡,与你无关!你走吧!”臻蓓深叹一口气,道。
黄衣女子不可置信地转过身,颤声道“你说什么?”
臻蓓平静地看着她,道“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原因又是为何,直到见到了冯小姐的那幅画像!一个大胆地猜测,便出现在我脑海中,所以,我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