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洞口还要这么多学问。”大锚道。
“你也可以拿着洛阳铲满山的戳,戳到夯土层也行,不过这么大的山,运气好你一下就戳到,运气不好个把月也找不到也是可能的。”我回道。
“有这么寻墓的吗?”潘森问。
“当然有。古代有寻龙一派,后来分成四个支系,很多都是用这种土方法,想必也是学艺不精,日渐凋零。”
潘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派出去的几人也赶了回来,“那边确实也有这种草,而且还很多。”另一边的人也是同样的话。
“可以朝上走了。”我说。
“老帆,这东西黑不溜秋的,为什么叫白毛草?”大锚问。
“你薅一颗,折断看看。”我说完,大锚弯腰薅了一颗,过了片刻惊讶道“这汁液竟是白的,汁水里还有毛茸茸的长条状物质。”
“所以它叫白毛草。”我说。
然而越往上走,白毛草越多,而且越高!
“这不可能啊?怎么全是这种草?”我疑惑道。
“你到底行不行?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我看你都是从那些说书嘴里听来的吧?”甘教授哈哈大笑起来,头一次见他笑的这么开心。
我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继续朝上走,这些人也没其它办法只能跟着我继续走。
又走了一会,依然是这种白毛草。
“要不要继续朝上看看?”大锚问我。
“还看什么?明摆着就是糊弄人的把戏。按照他这速度,还不如用洛阳铲来的踏实。”甘教授说。
“确实没必要继续往上走了。”我心想。
再继续,山顶的寒气已经侵入此处,除非看风水的人想害死这墓主人的后代,不然决不可能安葬在此处以及朝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然而此处朝下全是白毛草,从表面看也不是好地方;然而我根据此地水脉,断定此山是块风水宝地,而且从那些妖怪口中得知,此处确实有大墓。
我一时想不通。胡梅在后面催促,甘教授在一旁嘲笑道“要是不行,就用我们的洛阳铲,我可以借给你一把用一用。”
我索性坐在地上,靠在树上闭上了眼,不管胡梅在我跟前怎么着急,我只有一句话“让我想想。”
“拿出洛阳铲,大家跟着我一起找。”金灿这么一说,忽然一道灵光穿过我的“脑楔叶”,我猛的站起身,喊道“我知道了!”
“胡女士,你命人找找哪里的白毛草最旺盛,最旺盛的!”我说。
“这样就能找到墓道口吗?”胡梅问。
“是的。”我说。
胡梅虽然不知我什么意思,但只要能找到墓道口她都照做,随即命令手下去勘察。
“刚刚说草少的地方是墓道口;现在又说草茂盛的地方是墓道口,简直信口雌黄,江湖骗子!”甘教授建议胡梅不要听我的,还说洛阳铲才是盗墓的最好工具。
为了准确,这次只派了一拨人,过了很久,这拨人赶了回来,他们气喘吁吁道;“整一圈都看了,就一处最茂盛。”
“肯定吗?”我问。
“肯定,这草足足一人高,印象很深。”那人一边比划一边说。
“那就带路吧。”胡梅说。
这人带路,大家跟在他后面。
走了几顿饭的功夫,终于来到那人描述的地方,此处地势平坦,并无特殊之处,然而白毛草却异常的旺盛,确实有一人高低。
我观察了一阵,指着一处说“就在此处挖。”
“确定吗?”胡梅再次问道。
“让你的人试试不就知道了?”大锚在我一旁说道。
这些人得到命令开始挖,铁锨跟泥土摩擦和岩石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