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为什么?”周游不解问道。
“很简单,”付东流回答的坦坦荡荡“那缚地罗在布阵之始,还是主要冲着你去的……谁让你大摇大摆就去见陈导了呢……”
周游很想回答自己的亲领导一句“明明就是您老人家让我去的啊!”可是,看付东流很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周游决定还是暂且按下这骨碌先不要节外生枝。
付东流又道“可是,我的身份极为敏感,那布阵之人虽然并不冲着我来,但是对我的真气气息却是极为熟悉,一旦我出现在了缚地罗阵中,那人会第一个把我从阵中揪出来,丝毫不受体育场人山人海气息的影响!”
“如此这般,我们扩大缚地罗边界,反倒是给您找麻烦了?”周游有些很不好意思,道“那……那领导还要进去吗?还是……”
付东流微笑望着自己的下属,道“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好了,不必心口不一。”
周游知道自己很不擅长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因为不知道您是不是乐意讲,所以……咳,直说吧,您说过缚地罗这阵知之者并不算多,可是您却对此阵颇为了解,所以,我们猜测,您和这阵……”
付东流看着周游,轻轻道“你们猜的方向不错,这阵,就是我所在门派独有的阵法。”
虽然早有猜测,但这话从付东流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周游还是颇有些震惊“领导,这样说来的话,这布阵之人……”
付东流点点头,道“布阵的也是我门之中的修习者,而且不是旁人,就是我的同门师兄。”
“啊?”周游这次毫不掺杂其他情绪地张大了自己的嘴巴。
付东流却似乎没看到周游的反应,自顾自说了下去“我这一门,唤作妙手派。在来时的路上,那尚不知名姓之人的言论,你也听到了,我这一门在修习一道中,出身不太好,而且,又像是中了诅咒一般,每一代也总是会出些个奸诈宵小之徒,从古至今,名声都不怎么样,所以,门人也是日渐凋敝,眼见着到了我这一代,只剩下了我和师兄两个人,而且我们两个又都没收徒……”
“而我们这两个仅存的师兄弟之间……”付东流看着周游,深深叹口气,道“眼下,正如那尚不知名姓之人所说,到了要决裂要选择不同立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