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姚振书沉着脸,姚瀚说的不无道理。
到时候银行的账还不上,丢的可是姚家的脸,即便到时候她不开口,为了姚家的脸面,家族也得出钱把这笔账还上,太不像话了!
姚建国的这个闺女实在是胆大妄为。
“回头我去找姚建国了解一下情况。”姚振书轻哼了一声说道。
……
宁州省会雷阳市。
洪银大厦,名义上是金岭集团的办公大楼,实则却是省古武协会总部。
嗒,嗒,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走廊里急促的回荡。
一个身穿深蓝色束腰小西服,紧身牛仔裤的妙龄女子,神色凝重的快速穿过长长的走廊,停在副董事长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
唐展鹏,作为省古武协会的三老之一,也是金岭集团的副董事长。
“进!”
妙龄女子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唐展鹏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眼,眉头立刻拧成了一团,缓缓将手里的高档雪茄捻灭,抬起一双透着精光的眼睛,不怒自威。
“召集其他公司高层开会,另外立刻打电话给司空家家主,让他们暂时低调处理此事,这事不只是他司空家的事,也是我们古武协会的事,关系到我们声誉。”
他言语中不带丝毫感情的吩咐道。
妙龄女子颔首称是,随即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低调处理?这么个低调处理法?”司空尘的父亲司空安明得知古武协会的指示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秘不发丧,悄悄下葬。”司空欣荣面无表情,沙哑着声音道。
短短几个小时,这个在江海市呼风唤雨的老人,一下子似乎又苍老了许多。
“去他吗的低调处理,擂台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这还算秘密吗?”
司空安明怒不可遏的吼道。
“古武协会难道要吞下这口恶气吗?我真是错看他们了,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当初我就不该松口把尘儿交给他们,如今害得我儿命丧黄泉,难道现在连场像样的葬礼都不能办?简直欺人太甚!”
“休要胡言!”
司空欣荣喝止道,接着缓和了一下语气道“古武协会这么做自有他的顾虑,或许是怕打草惊蛇,毕竟尘儿并非死在擂台上,其他人并不知情,尘儿本就少回江海,只要医院能保密,尘儿崩逝的消息就走漏不出去。”
“宾儿,这事你去办,务必封住医院的口。”司空欣荣吩咐道。
“行,交给我。”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领命道。
“让我们低调处理丧事,并没有不准我们报仇不是吗?”
“一定要让姚家那畜生女婿付出代价!”
其他小辈群情激愤道。
“肖舜,姚家,一个都跑不了!”司空安明眼中噙泪,目色赤红道。
……
两天后,正好是周末。
一大早姚建国跟刘云香就出去购物,买回来一大堆肉类跟蔬菜,下午又忙活了小半天准备饭菜。
今天是他邀请沈兴业还有他那些同学到家里做客的日子,是要好好准备。
姚建国不喜欢张扬却也是要面子的人,刘云香更不用说,从来都不愿落于人后。要不然这么多年她也不至于一直憋着火,现在终于可以风光一次,哪肯放过这个机会。
沈兴业的房子也在锦绣国际,离的很近,不过姚建国暂时没有告诉他在哪一栋。
“这个老姚也真是的,那天就是喝了点酒,大家都说的胡话,他还来劲了,都是同学,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