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避让,直接去了怀济药铺。
见了掌柜的,洛一九看着掌柜的说:“我要联系寻欢,不管什么办法,两天内我需要他帮我调集最少十万担粮,运往卞都城和临卞城!不一定好粮,陈粮旧粮均可!消息一定传与他本人,传信人洛一九!”
洛一九看着掌柜的,沉声说道:“拜托了!”
说完就走了,掌柜的一惊,洛一九,战王的名讳,也不敢耽搁,直接去了统汇钱行。
统汇钱行总掌柜林涵见了怀济药铺掌柜一愣,直接进了后堂。
怀济的掌柜把洛一九的话原本的叙述给林涵听,林涵听了一皱眉,说道:“我知道,此事我去安排。”
林涵皱紧了眉头,主子现在还在回来的路上,他要不要先把粮播出来,十万担可不是小事。
战王指明是寻欢,他思敷了一下,送出了消息给寻欢,有直接通知各地粮行开始备粮。
然后还是去了许府见了许乐修,只是隐去了调离十万担粮的事情。
许乐修拿不准洛一九干什么,林涵说:“卞都四天前出了蝗灾,只怕战王知道了此事,要出手了。”
许乐修明了,一簇眉说:“卞都蝗灾为何不报,京中也没消息?”
“卞都隐而不报,惊中没有消息,不知战王如何得知,公子负责文墨行,这事还没来得及通知公子。”
洛一九走在大街上平复着戾气,看着有街边学子结伴路过,笑脸洋溢,洛一九沉了下眼。
转身去了他从没去过的外公家。
简单张老爷子,洛一九简单的说:“两天后的讲学取消,我给他们出一题,做的好的赏银百两,另外他的个人学费又我出,知道完成学业!”
“照样怎么突然改了?”
洛一九不答继续说:“题目很简单,一个字:活!要求做题人轻身前往卞都,临卞两城,不得带随从,待够三日即可交卷!”
洛一九说完直接走了。她有些累,不知道是不是连夜奔波的原因,她还有些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从来没有哭过的人,这一刻洛一九有些崩溃了。
脚步变得虚浮,整个人像没了魂魄的幽魂。
路过一张巷口,听到一女子压抑的哭声,洛一九的泪也崩了出来。转头去看,一女子手握一纸,压抑的蹲地上悲泣。
“你为何而哭?”洛一九轻轻的问。
那女子听到人声慌忙摸了泪,站起身来抬头看,见到洛一九也有两行泪,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说:“我的家乡糟了灾,我那可怜的娘怕是要挺不过去了!呜呜呜呜!”
洛一九看着这女子竟然认识,就是天香院的舞姬。听她这么说应该是自卖自身的孝女了。
“可是卞都临卞的人家?”
“是,我是卞都人,姑娘怎知?”
“商女犹知家破之伤,多少人把人命当儿戏啊!”
洛一九这一刻真的累,见识了太多的痛苦,人需要发泄。
“姑娘,您……”
“可能请姑娘排一出舞,就跳这民不撩生,官权倾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排好了在那京昭大河上跳!姑娘若赎身只管说,去留自便!姑娘可敢?”
“你,你,”那舞姬惊讶半晌,随即像是在思考,然后抬头决绝的说:“我敢!若我母亲未死,战王可给条活路!”
“给!我能做的都做了!洛家军已经去了两城,粮食也已经运去了,只要民能生,莫说一条活路,就是一天通天之路我也趟。”
那舞姬听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响头极地,“谢战王!”
洛一九摇摇晃晃的走了,留了一句:“两天后,我在京昭大河给你搭台!”
洛一九回了家,军官家心惊不已。
“战王,您,您怎么了?”